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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道士毕云路过日军哨卡,因没有向日军鞠躬,当场被打了个半死,他大怒,伤

1938年,道士毕云路过日军哨卡,因没有向日军鞠躬,当场被打了个半死,他大怒,伤好后,他活跃于日军据点,专杀日军报仇 毕云不是寻常道士,自幼在终南山修道二十余年,不仅精通武当剑法,更习得一身草药医术,下山本是为了给陕南山区的百姓义诊——那年春夏之交,汉中一带瘟疫蔓延,他背着药篓辗转各村,没想到行至宝鸡城外的日军哨卡,竟遭此横祸。 日军小队长佐藤见他身着道袍、手持拂尘,本就带着轻蔑,见他不肯鞠躬,当即挥刀鞘砸向他的额头,其余士兵跟着拳打脚踢,直到他昏死在路边才罢手。 幸得附近村庄的猎户王德发路过,将他救回山中破庙。昏迷三天三夜后,毕云醒来时,额头的伤口化脓流脓,肋骨断了两根,浑身动弹不得。 王德发叹着气给他换药,说起村里的遭遇:日军上个月抢走了全村的粮食,还枪杀了三个反抗的村民,他的儿子就是因为试图夺回粮食,被日军活活刺死。“ 道长,这世道,日本人根本不把咱们中国人当人看!”王德发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毕云心上,他望着破庙屋顶的破洞,想起师父临终前“道法自然,护佑生民”的教诲,原本清静无为的心,被熊熊怒火点燃。 养伤的两个月里,毕云没再诵经打坐,而是每天在山涧边练习剑法,断肋愈合后,他的动作比以前更迅猛凌厉。他用松木炭在石壁上画日军哨卡的布局,反复推演潜入路径,还将草药捣烂制成迷烟,把拂尘的木柄掏空,藏进一把磨得锋利的短刃。 村民们劝他:“道长,日军有枪有炮,你孤身一人太危险。”他只是摇头,眼神坚定:“道爷修的是济世之道,不是避世之法,日本人害我同胞、辱我中华,此仇不报,何谈道法?” 那年秋末,毕云开始了第一次行动。他摸清宝鸡城外日军据点的换岗时间,趁着夜色,一身黑衣潜入据点。日军哨兵正靠在墙角抽烟,他悄无声息绕到身后,短刃瞬间划破对方喉咙,动作干净利落。 据点内,三个日军正在喝酒赌博,毕云吹入迷烟,待他们昏迷后,一一补上致命一击。临走时,他在墙上用日军的血写下“血债血偿”四个大字,消失在夜色中。 此后半年,毕云成了日军的噩梦。他熟悉陕南山区的地形,总能在山林间灵活穿梭,日军多次搜山都一无所获。他专挑日军小股部队和孤立据点下手,有时扮成挑夫,有时装作乞丐,靠近目标后骤然发难,所用的武器或是短剑, 或是淬了麻药的银针,甚至仅凭一双铁拳就能制服敌人。有一次,他在渭南境内遇到日军运输队,用石头砸断山路护栏,让三辆装满物资的卡车坠入山谷,自己则借着山林掩护,安然脱身。 日军对他恨之入骨,悬赏五百大洋捉拿“道士杀手”,佐藤更是亲自带队搜捕。但毕云总能化险为夷,还常常利用日军的贪婪设下陷阱。 他故意在路边留下装满铜钱的布包,引诱日军士兵争抢,然后从暗处发动袭击,一次就除掉了五个敌人。附近的百姓悄悄给他送粮食、传消息,有人甚至主动加入他的行列,组成了一支小规模的抗日队伍。 1939年春天,毕云得知佐藤要带队扫荡汉中的抗日根据地,决定设伏截击。他带着三个村民,在日军必经的峡谷两侧埋伏,用滚石和圆木堵住路口,自己则守在峡谷深处。 当日军进入埋伏圈,滚石呼啸而下,日军顿时乱作一团。佐藤气急败坏,下令开枪还击,毕云手持长剑冲入敌群,剑光闪过之处,日军纷纷倒地。激战中,佐藤举枪瞄准毕云,王德发猛地扑过去挡在他身前,被子弹击中胸膛。 看着王德发倒下,毕云双眼赤红,怒吼着冲向佐藤,两人缠斗在一起。佐藤的武士刀锋利无比,却始终砍不到灵活的毕云,反倒被毕云一剑刺穿肩膀。 毕云指着他的鼻子怒斥:“你等倭寇,侵占我国土,残害我同胞,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说罢,长剑一拧,佐藤倒在血泊中。 王德发临终前,紧紧抓住毕云的手:“道长,多谢你为百姓除害……”毕云含泪点头,他知道,自己的仇已经不是个人恩怨,而是整个民族的仇恨。 此后数年,他依旧活跃在陕南、陇东一带,配合八路军和游击队打击日军,他的剑法越来越精湛,名声也越来越大,不少爱国青年慕名而来,跟着他学习武艺,投身抗日洪流。 有人问他,身为道士,本该清心寡欲,为何如此嗜杀?毕云答道:“道分阴阳,事有正邪,日本人的恶行违背天道人伦,杀他们是替天行道,是护佑苍生。 ”他的话道出了那个年代无数中国人的心声:在民族危亡之际,无论身份高低、信仰如何,守护家国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责任。 毕云的故事,或许不如名将们的战绩那般轰轰烈烈,却在民间传递着不屈的力量。他用道士的方式,诠释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真谛,让人们看到,即使是遁入空门的修行者,也有着滚烫的爱国之心。 这种于绝境中奋起、于黑暗中抗争的精神,正是我们民族生生不息的密码。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