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真的不要恋爱脑,20年前,一个在税务工作的女孩子小丁爱上了一个志愿兵,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儿,由于两地分居真的很难熬,于是,小丁不顾父母和众多亲朋好友劝阻,毅然决然的辞职了 带着刚满周岁的女儿挤上绿皮火车时,她往行李架塞编织袋的手都在抖——那里面装着她全部的家当,和对“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所有想象。 新疆的风沙没吹散他们的恩爱,转业回老家的消息却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 老公被分到县政府搞接待,每天西装笔挺地迎来送往,公文包上总沾着酒渍和陌生的香水味。 小丁开始数着墙上的日历等他回家,从天黑等到凌晨,直到有次在他衬衫领口发现不属于自己的口红印。 她拿着衬衫质问,得到的却是一句“你整天在家待着懂什么”,声音冷得像腊月的井水。 后来他开始夜不归宿,小丁抱着女儿坐在冰冷的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风声,第一次后悔没听母亲那句“女人手里得有自己的碗”。 那天她正在切菜,老公突然把一份离婚协议放在案板上,菜刀刃“哐当”掉在瓷砖上,女儿吓得大哭。 有人说,就算不辞职,两地分居的婚姻也未必长久——那些年她在税务局值夜班时,抱着电话哭着说想女儿的夜晚,难道就不算煎熬吗? 但当她发现自己连给女儿买进口奶粉都要伸手要钱时,才懂母亲说的“碗”不是指饭碗,而是不依附于人的底气。 当小丁失去独立收入的那一刻,家庭话语权的天平就已倾斜——这不是爱情的错,而是现实中经济基础对关系的隐性重塑,就像她后来在餐馆打工,老板说“洗碗工请假你就得顶班”,因为她没有说“不”的资本。 现在她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在餐馆拖地、刷盘子,女儿上大学的助学贷款还在催缴,工资条上的数字刚够覆盖房租和水电费。 但真的只是“恋爱脑”三个字就能概括所有吗? 20年过去,她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的,何止是后悔,更有对“为爱情牺牲”这个古老命题的重新审视——牺牲不是错,错在把所有赌注压在别人身上。 如今她擦桌子时看到穿税务制服的姑娘,总会愣神半分钟,姑娘胸前的党徽在灯光下反光,像极了她当年别在领口的那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