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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与钟子期,一人善琴,一人善听,他们俩的相遇堪称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相遇之一。他

伯牙与钟子期,一人善琴,一人善听,他们俩的相遇堪称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相遇之一。他们的相遇为后世文人留下了无限遐想,而钟子期的“善听”之名也让他成为了无数文人毕生都在追求的人物。 在中国古代的诗文创作中,文人常常会援引钟子期之事入文,这一方面是对钟子期的纪念,另一方面也表达出了自己希望遇见“钟子期”的渴求。这表明钟子期之事的流传,让他成为了中国古代文人的精神向往,这份精神向往既是政治层面的,也体现在个人层面上。在政治层面,文人往往都希望在政治上遇见自己的钟子期,而怀才不遇的情况又让钟子期无从寻找,因此钟子期又成为了文人批判无德君主的政治隐喻。 汉代东方朔就在《七谏》中写下“伯牙之绝弦兮,无钟子期而听之”的诗句,这样的诗句出现在以谏为名的诗篇中,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诗人自比为伯牙,而无钟子期能够理解他。无独有偶,司马迁在遭受宫刑后所写的《报任安书》中也有伯牙子期的句子,随后司马迁用“士为知己者用,女为悦己者容”一句来解释伯牙与钟子期的关系,可谓是再贴切不过了。 除相马的伯乐之外,钟子期可能是最容易与知己划上等号的名字了。人生在世,知己难求是中国古代最为常见的感叹之一。袁宏在《后汉纪》中就曾提及尹敏与班彪相善,两人常常交谈至达旦,不食不寝,外人觉得十分奇怪,但袁宏却以钟子期与伯牙的例子发出了“相遇之难”的感叹。唐代文人以钟子期为例发出的感叹尤多,唐代诗人王绩就有“世无钟子期,谁知心所属”的诗句传世,而知己的缺失导致诗人往往都希望钟子期能够重现于世,前蜀贯休有着“几拟以黄金,铸作钟子期”的抒怀。贯休并非随意感叹,黄金是财富的象征,能够塑造人像的黄金数量肯定不少,但即便如此贯休还是愿意用黄金换一钟子期,可见以钟子期为隐喻的知己的重要性。 钟子期就这样永远的活在了后世文人的诗文之中,这也是对他最好的纪念。 参考文献: 王绩:《王无功集》,岱南阁丛书本 释贯休:《禅月集》,金华丛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