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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6月,新中国第一位世界冠军容国团的遗体,在一棵树下被人发现,在他的上衣

1968年6月,新中国第一位世界冠军容国团的遗体,在一棵树下被人发现,在他的上衣口袋中,放着他的遗言,现场的人看了之后,无不惋惜流泪。   1941年的珠海南屏镇,一间简陋民房里,8岁的容国团正趴在床板上挥着木棍。   那床板被垫高当球台,木棍裹着布条当球拍,对面站着的舅父文恩,是他乒乓球的启蒙老师。   香港刚沦陷,容家从香港逃难至此,能凑出的“装备”就这点家当,可这孩子眼里的光,比球台旁的煤油灯还亮。   三年后回香港,11岁的他转去天主教慈幼学校,课间就蹲在墙角用粉笔划台,课间十分钟也能跟同学打几回合。   13岁那年父亲失业,他辍学去广州投奔舅父,没成想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捞着,回香港后只能去渔行当童工。   可容国团没丢乒乓球,他认识了香港“乒坛十杰”之一的戴树荣,死缠烂打要学球,人家看他有天赋,真就收了这个徒弟。   没几个月,他就能跟师傅打得有来有回,街坊邻里凑了支街道球队,比赛时他常独得三分,成了东区小有名气的好手。   有回澳门冠军队来香港,在筲箕湾鱼市场的空地上摆台较量,容国团上去就把对方主力挑落马下,“东区小霸王”的名号就这么传开了。   15岁那年,凭着父亲是工联会会员的身份,他获准去工联会康乐馆练球,正规球台、专业指导,这下他的天赋彻底爆发,没多久就成了香港顶尖选手。   1957年是容国团命运的转折点,这年他代表公民队参加香港埠际赛,一人独揽男团、男单、男双三项冠军,直接打破香港乒坛纪录。   更震撼的是日本队访港时,他以21-19、21-13连赢两局,把世界冠军狄村斩于马下。   这股狠劲被来观赛的贺龙元帅看在眼里。   那时候他还患着肺结核,9月随港澳队访京时,脸色都透着苍白,可跟国家队打表演赛,硬是击败了王传耀、傅其芳这些主力。   贺龙拍板:“这孩子得给国家用。”11月,容国团带着介绍信,从深圳罗湖桥踏入内地,进了广州体育学院。   第二年3月,他代表广州队拿了九城市赛双冠,入选国家队后当着全省体育工作者的面放话:“三年之内,我要拿世界冠军。”   这话在当时没人敢信,可容国团真就做到了,1959年第25届世乒赛,他一路过关斩将,成了中国队唯一闯进男单四强的选手。   决赛对手是拿过9次世界冠军的匈牙利老将西多,第一局就输了个19-21。   场边观众都捏了把汗,他倒沉得住气,换了套发球战术,长短球交替着来,配合侧上旋拉球,连扳三局赢了比赛。   新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就这么诞生了,消息传回国内,街头巷尾全是欢呼。   说来也巧,他的爱情也跟乒乓球绑在一起。   早两年他随港队去广州打表演赛,田径队的黄秀珍跟队友去“追星”,握了次手,他就记住了这个姑娘。   1959年夺冠后,贺龙办的招待舞会上两人重逢,他主动上前搭话:“怎么你也到这儿来了?”   再后来天津赛事期间,他邀黄秀珍逛街,恋情就这么定了,婚后两人都忙集训,约会常是挤时间看场电影,简单却踏实。   1961年第26届世乒赛,中日争夺男团冠军,容国团先失两局,队友徐寅生、庄则栋追平比分。   决胜局他对阵星野展弥,前两局1-1平,决胜局打到20-18时,星野连续侧身拉弧圈,他稳稳挡回,几个回合后星野球出界,中国队赢了!终结了日本队五连冠!   他喊出的“人生能有几回搏”,成了全国上下的励志口号。   谁能想到,这样的英雄会栽在时代的风浪里,1966年开始,训练馆被堆成杂物间,球台蒙着灰,红卫兵到处贴大字报。   他香港的经历被翻出来,“特务嫌疑”的帽子扣了下来,连喜欢听猫王的歌都成了“资产阶级腐朽”的罪证。   1968年他想打第30届世乒赛,跟队友写了请战书,石沉大海不说,还被勒令写检查。   更让他崩溃的是,好友傅其芳、姜永宁接连被逼自杀。   6月20日傍晚,他走出家门,龙潭湖边的“大前门”烟头堆了一地,谁也不知道他徘徊了多久,最终用举重帆布带结束了生命,年仅31岁。   在他上衣的口袋里,有一张写着遗书的纸条:“我爱我的名誉胜过生命。”   容国团的“搏”,是真有硬实力打底的底气。   他能击败狄村、西多这些顶尖选手,靠的是琢磨出来的战术;执教女队四个月就带出世界冠军,靠的是对乒乓球的通透理解。   那句“人生能有几回搏”,也不只是运动员的口号,是新中国刚成立时,整个民族憋着劲想证明自己的心声。   他的悲剧,是对体育纯粹性的践踏,好在1978年国家体委为他平反,骨灰迁进八宝山革命公墓,那些诬陷终于被推翻。   如今珠海的容国团雕像前,总有人驻足,雕像里他右手捧花、左手持杯,还是当年夺冠的模样。   乒乓球成了奥运项目后,中国拿了无数金牌,但没人会忘,是容国团在1959年捧回第一个世界冠军,给中国体育开了先河。   ‌【评论区聊聊】致敬新中国第一位世界冠军容国团! (信源:我的丈夫容国团——人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