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美国安插在中国的“间谍头目”会是一位和蔼“大妈”。震惊的是，此人在国内潜伏20年，为美国传递数不清的情报，结果却因为一句话，暴露了身份……   2015 年深圳机场，潘婉芬拎着米色名牌包过安检，一张纸从包里飘落在地。   纸上印着 “洗衣店价目表”，国安人员弯腰去捡，指尖触到纸时眼神骤变。   这哪是价目表？加密的军事基地坐标，藏在 “衬衫干洗 25 元” 的数字里。   她想伸手去抢，手腕已被牢牢扣住，包侧兜的 U 盘还没来得及藏。   审讯室的灯亮了整夜，潘婉芬盯着桌面的咖啡杯，半天没说一句话。   直到国安人员推来一叠海外汇款记录，她的手指才开始发抖。   “1992 年，美国中情局给你转的第一笔钱，是为了什么？” 提问声响起。   她垂着眼，说起在美国当难民的日子 —— 那是她成为间谍的开始。   1987 年，18 岁的潘婉芬跟着家人逃到美国，挤在纽约唐人街的地下室。   父亲打黑工被抓，母亲病倒，她白天在餐厅洗盘子，晚上读夜校。   “想有美国身份吗？想让你妈住上正经医院吗？” 西装男人找到她。   中情局的人没绕弯，直接抛出条件，她咬着唇点了头，从此踏上不归路。   培训基地在弗吉尼亚州的树林里，她学的第一课是 “忘记自己”。   练密码破译，把情报藏在食谱里；学伪装，扮成主妇、商人、志愿者。   最难忘的是练 “情绪控制”—— 看着模拟的 “亲人” 被为难，不能掉眼泪。   “你的目标是中国，那里正在招商引资，你是最好的‘敲门砖’。” 教官说。   1998 年，29 岁的潘婉芬带着 “美籍华商” 的身份回到深圳。   她注册了家电子外贸公司，专做中小企业的元件采购，办公室租在高档写字楼。   第一次和深圳某电子厂合作，她故意多付了 20 万货款，说 “长期合作，不用急”。   厂长觉得她 “爽快”，慢慢把厂里的订单量、技术参数都跟她聊。   2005 年，她加入当地侨联，成了 “热心侨胞” 的代表。   组织侨胞捐资助学，她自己掏 10 万建了所希望小学，剪彩时笑得温和。   某局局长的妻子要给儿子办留学，她主动帮忙，三天就拿到签证。   “嫂子，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 她递上名片，心里记着局长管的是基建项目。   2010 年，她开了家海外代购店，店面不大，生意却 “格外好”。   顾客不知道，她寄往美国的包裹里，藏着不寻常的东西 —— 童装标签印着加密的港口货运信息，化妆品盒子夹层有芯片参数。   有次海关抽查，她盯着包裹被打开，直到看到检查员拿起童装，才松了口气。   2013 年，她盯上了军工企业的技术员老周。   老周母亲患癌症，没钱做手术，她听说后，直接往医院打了 15 万。   “周哥，别跟我客气，都是华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她笑着说。   后来老周才知道，他随手给的 “普通零件图”，是新型导弹的关键部件。   2014 年底，她寄的一个包裹出了问题 —— 童装标签的油墨不对劲。   海关把线索交给国安，监控镜头里，她频繁去高尔夫球场、侨联活动。   2015 年 3 月，她买了去澳门的机票，想把最后一批情报带出去。   没成想，那张藏在包里的价目表，成了暴露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2017 年庭审那天，潘婉芬穿着囚服，头发剪得短短的。   “我是被胁迫的，我也是受害者。” 她在法庭上辩解，声音发颤。   可证据不会说谎 ——400 多条情报记录、20 多个被拉下水的人、海外账户流水。   美国领事馆没派人来，她望向旁听席，连个熟人的影子都没有。   法院最终判了她三年零六个月，刑满那天，她被直接送到越南边境。   美国拒发入境许可，中国不让她再进，她只能回越南老家。   现在的她，在河内的菜市场帮人卖菜，每月挣的钱刚够付房租。   邻居偶尔议论 “那个从中国回来的女人”，她从不搭话，低头把菜摆整齐。   清晨五点，她就推着菜车去市场，手上的老茧是洗盘子、摆菜盘磨出来的。   曾经的名牌包早被没收，现在用的是掉了底的帆布包，装着馒头和水。   有人问她如果能重来会选什么，她只是把秤砣挪了挪，说 “想好好洗盘子”。   她的故事成了警示：那些用 “帮助” 裹着的糖衣，可能藏着最毒的药。     信息来源：红色文化网《中国大妈被捕，居然牵扯出两万间谍》；观察者网《中国以间谍罪起诉美籍华裔女商人潘婉芬》；人民网《华裔女商涉间谍行为被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