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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在攻打78号高地时,19岁小战士岩龙打仗时消失,打完了后却又出现了,

1979年,在攻打78号高地时,19岁小战士岩龙打仗时消失,打完了后却又出现了,班长骂他是逃兵软蛋,可他却自豪地说:“我去办了一件大事!” 1979年的春寒还没褪尽,78号高地的茅草上还挂着霜碴子。岩龙趴在战壕里,手指冻得发僵,却死死抠着步枪的扳机,准星稳稳锁着对面坡上的暗堡——那是他练了整整一年的本事,手肘上的老茧比枪托还硬,都是在靶场趴出来的。 他18岁那年揣着傣家的银腰带参军,刚到四班时连“卧倒”都听不懂。班长老张急得直跺脚,拽来懂傣语的副班长,用树枝在地上画靶子,又比划着做卧倒的动作,腰弯得像只大虾米。岩龙看着班长膝盖上的旧伤——那是上回演习被地雷炸的,突然就红了眼,当晚抱着步枪在操场趴到后半夜,露水把作训服浸成了深蓝色,第二天照样跟着跑五公里。 练射击时更难。他眼神亮,可汉语口令反应慢,总比别人慢半拍。团里第一次考核,他趴在靶场最东边,听着“开始射击”的口令愣了愣,等扣扳机时,别人都已经收枪了。成绩下来,靶纸上只有两个窟窿,全班倒数第一。那晚他没吃晚饭,蹲在炊事班后墙根,对着月亮练口令:“开——始——射——击”,一字一顿,像嚼生米似的,直到副班长路过,听见他用傣语小声骂自己“没用”。 从那以后,他成了靶场的“钉子户”。夏天太阳把地面烤得能煎鸡蛋,他垫着块破布趴上去,汗珠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坑,半小时不动窝;冬天雪没到膝盖,他趴在雪地里练瞄准,睫毛上结着冰碴,枪托冻得粘手,一拿起来就掉层皮。副班长偷偷给他塞过暖水袋,他塞回去,用傣语说:“班长说,打仗不等人。” 第七次实弹考核,他趴在最前排,听见“射击”口令的瞬间就扣动扳机,五发子弹全中十环。报靶员举旗时,老张班长在操场那头蹦起来,把军帽扔得老高:“咱四班的傣家小子,中!” 可现在,78号高地上的老张却红着眼骂他:“逃兵!软蛋!” 总攻号响的时候,岩龙突然不见了。四班冲过三道铁丝网,炸毁两个暗堡,浑身是泥地蹲在掩体后喘气,才发现少了个人。老张的心沉到了底——这小子不会是吓懵了吧? 直到打扫战场时,岩龙才从坡下的灌木丛里钻出来,作训服被划得稀烂,胳膊上淌着血,手里却攥着个皱巴巴的本子,兴奋地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 “班长!你看!”他把本子递过去,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汉字记着坐标,还有几个画得像火柴人的哨兵位置,“我摸过去看了,他们后面还有三个暗堡,机枪口朝左……” 老张的骂声卡在喉咙里。他认出那是敌军的布防图,岩龙标出的位置,正是刚才差点把三班包了饺子的火力点。再看岩龙胳膊上的伤,分明是被铁丝网划的——这小子竟然绕到了敌军阵地后面,用他那双眼练得比鹰还准的眼睛,摸清了所有火力点。 “你……”老张的手举起来,想打,又硬生生放下,最后在他胳膊上狠狠拍了两下,“浑小子!咋不吱一声!” 岩龙咧着嘴笑,血从嘴角渗出来也不管:“班长说,打枪要准,看路要清。我去办了件大事——咱班没人受伤,对不?” 阳光突然冲破云层,照在他带血的脸上,那双练过无数个日夜的眼睛亮得惊人,像藏着靶场上最亮的十环。老张别过脸,抹了把脸,不知是汗还是别的,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下次再敢单溜,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远处的枪炮声还没停,岩龙已经扛起步枪,跟着队伍往前冲,脚步轻快得像阵风——他知道,刚才趴在敌军阵地后坡时,那些被他记在本子上的坐标,能让更多战友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这比拿多少次十环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