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一个日本人砍下一个澳洲男人的脑袋,结果,就因为这张照片,近20万日本人被枪杀,这个男人是谁? 相机的快门有时不仅能定格瞬间,还能改变战争的走向。1944年4月,美军在清理霍兰迪亚战场时,从一名战死的日本军官怀里搜出了一张带着血腥味的照片。 拍摄者本意是想炫耀这“武士道”的战功,却没想到这张胶片漂洋过海登上报纸后,直接引爆了整个澳大利亚的复仇怒火,最终让近二十万日军在新几内亚的雨林里付出了毁灭性的代价。 照片的主角叫莱恩·西弗里特,这位来自新南威尔士州的无线电专家,本是“M”特种部队的中士。 1943年,他潜入新几内亚敌后侦察,却被当地土著为求日军奖赏出卖,与战友一同深陷囹圄。 整整两周,日军用尽了所有不人道的刑罚想撬开他的嘴,殴打、断食轮番上阵,但他至死没吐露半个字情报。 最终在艾塔佩海滩,刽子手安野周夫高高举起军刀,就在刀刃落向蒙着双眼的西弗里特脖颈那一秒,日军特意按下了快门。 他们以为这是胜利的留念,实则是为自己签下的死亡判决书。当这画面传回澳洲本土,举国上下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年轻人的牺牲,而是整整一代被虐杀的澳大利亚军人的缩影。 愤怒是有累积过程的。在那个时期,澳大利亚人内心压抑的仇恨早已濒临爆发点。要知道,当时全国七百万人口中,有57万人走上战场,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有亲人参军。 然而这些子弟兵遭遇了什么?在著名的“死亡铁路”泰缅线上,日军把6.1万盟军当牲口使唤,其中2650名澳洲战俘在枕木旁被活活累死或病死,每一公里铁轨下都埋着数具尸骨。 更惨烈的记忆来自安汶岛的机场守卫战。几百名澳洲士兵在弹尽粮绝后投降,指望对方能遵守国际公约。 结果等待他们的是分批次的屠杀:或是被乱棒打碎头骨,或是成了新兵刺刀练习的靶子。直到后来澳军夺回岛屿,看到万人坑里堆叠的白骨,才确证了那场名为“拉哈”的惨案。 再加上日军此前破天荒地轰炸达尔文港,将战火烧到了澳洲本土,新仇旧恨交织,西弗里特那张行刑照片,不仅是证据,更是宣战的号角。 反击来得异常决绝,战场就在新几内亚这片绿色地狱。澳军这次没打算进行常规的攻防战。既然日军依靠这片热带雨林藏身,那就让他们死在这片雨林里。 依靠美军的协助,联军实施了残酷的“蛙跳”封锁战术。他们并不急着从正面冲锋,而是切断了日军所有的补给线,控制了所有的制空权和空地。 二十万日军被生生困在了丛林深处的防空洞和积水坑里,进退无路。在这种极端的封锁下,气候和环境成了比子弹更可怕的武器。 疟疾、皮肤病在阴暗潮湿的洞穴里瘟疫般蔓延,日军士兵身上甚至长出了青苔,伤员只能在无药可救的溃烂中慢慢等死。但这还不是最绝望的,最恐怖的是饥饿。 原本为了切断澳军退路而登陆的日军,最后竟因没有补给饿到人性崩塌。 1944年12月,处于绝境的日军第十八军司令部被迫发布那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布告:严禁食用战友尸体,违者重罚。即便如此,依然无法阻止同类相食的惨剧发生。 这场战役结束时,数据显示了澳洲人复仇的彻底程度:登陆的二十万日军,活着走出丛林的仅有5%。其中绝大多数并非死于交火,而是成了饥饿与疾病的亡魂。 那一万九千具勉强能找到的骸骨,和那十五万不知所踪的亡灵,诠释了什么叫作“清算”。 哪怕战争结束,这笔账也没有算完。在战后的审判席上,澳大利亚展现出了比美、英等国更强硬的态度。 他们是唯一一个坚持要求审判日本天皇的国家,提交的甲级战犯名单长达100人。 哪怕那个直接挥刀的安野周夫在战时侥幸死去,下达处决命令的海军中将镰田道章也没能逃脱,最终被送上绞刑架。 总计140名日本军官被澳洲处决,这个数字超过了当时拥有更多话语权的美国。 堪培拉的战争纪念馆里,至今仍陈列着西弗里特最后时刻的照片。而在无名烈士墓碑上那句“我们不会忘记”,从来都不是一句修辞。 它用一种冷峻的方式警示后人:一旦跨越了人类文明的底线,等待施暴者的,必将是毁灭性的反噬。 信息源:《二战中日军最惨的一战:20万日军几近全灭》界面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