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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陈宏被捕,供出了陈毅,敌人设计诱骗陈毅下山。陈毅下山时,因口渴向少妇

1937年,陈宏被捕,供出了陈毅,敌人设计诱骗陈毅下山。陈毅下山时,因口渴向少妇讨水喝,谁知少妇一句话,竟救了他一命! 那段日子,赣南的山里,国民党军队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陈毅和项英带着游击队,硬是咬牙挺了三年。长征主力走后,他们留下来,腿上旧伤还没好利索,就得领着几千人马钻山沟、过河谷,国民党那边调来四十六师,沿江沿路修碉堡,封锁得死死的。经济上更狠,村子挨个清剿,粮食盐巴全断,游击队只好啃树根野菜,战士们瘦得皮包骨,夜里还得轮班放哨。陈宏本来是交通员,平时下山弄点药和消息,帮着联系外头,谁知他一出事,就把整条线搅黄了。 陈宏抓起来的时候,是四月中旬,他从大余县城回山,踩着小路,背个空篓,打算带点盐巴回去。国民党那边早埋好了伏兵,一网兜住他。刚开始,他还硬扛,鞭子抽、老虎凳坐,嘴巴闭得铁紧。可敌人不傻,换了何长林来磨。何长林自己早变节了,端着热饭递烟,拍着肩膀劝,讲什么家里老小等着,跟着他们没出路,东躲西藏的日子多苦。陈宏年纪不大,扛不住几天几夜的折腾,慢慢松口,把联络点、接头暗号全抖落了,包括陈毅他们在梅岭斋坑的大致位置。敌人顺着这条线,又逮住黄亚光,黄亚光在审讯屋里,被陈宏和何长林围着,擦着汗签了字,从此也成了帮凶。 这帮人得了情报,不敢硬冲山里头,知道陈毅机警,容易打草惊蛇,就琢磨着钓鱼。龚楚这时候跳出来了,他早两年就叛变了,本是红七军老参谋长,资格老得吓人,百色起义时还领过队,现在投了国民党,专盯着旧部下手。几个人围着地图,点着大余县城的义泰糖铺,那地方是老联络站,平时低调得很。他们捏造一封信,假中央印章,写得像模像样,说派人带指示来,限主要干部速去糖铺接头。黄亚光封好信,画上暗记,派人上山递。 项英和陈毅在斋坑棚子里拆信时,手指摩挲着纸边,读完对视一眼。两年多没中央消息了,这信来得突然,两人合计着,按时间地点走,轻装下山。陈毅披件旧褂子,项英扣顶草帽,踩着碎石小道,抓藤蔓稳身,途中还绕开一队挑担的农人。午后太阳毒,汗水湿了后背,喉咙干得冒烟,路过陈宏家村子,两人拱手讨水。少妇端来两碗凉茶,碗沿沾泥,茶里浮着绿叶沫。歇脚时,陈毅随口问陈宏去哪了,少妇蹲着添水,客家话重,尾音拖长,说去团部了。 陈毅耳朵一竖,那“团部”二字,在方言里轻飘飘上扬,听着跟糖铺差不多重叠。他手指紧了紧碗沿,没露声色,搁下碗谢过,起身就走。两人没直奔糖铺,钻竹林爬上小坡,从叶缝里瞄。糖铺门前木门半掩,新招牌晃着,几个腰挎枪的便衣踱步抽烟,老掌柜不见影,柜后闪出生脸,手按桌下暗格。陈毅拉项英袖子,猫腰退,踩枯叶悄没声,抄羊肠道上山。半路碰上老曾,从糖铺溜出来,喘着气追上,低声传话,陈宏黄亚光都变了。两人加快步子,翻过岭,甩开尘土。 敌人扑空,砸烂糖铺柜台,糖块碎一地,埋伏队空瞪眼,龚楚砸桌骂街,何长林低头擦枪。陈毅回营,召干部点名查,战士清联络线,烧旧暗号。项英布哨卡,两人巡视山头,风吹松涛,夜裹棚子。九月,陈毅去赣州南昌谈,换装避卡,促成国共合作,游击队喘口气。次年初,编新四军,陈毅领第一支队,下山开苏南地,战士扛枪过河,群众递水递粮。他后来跟同志聊,那客家方言一碗茶,化解了大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