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克兰的顶尖专家,在中国采访镜头前,突然就集体崩溃,哭得像个孩子。 你以为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恰恰相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被欺负了,其实是他们是太激动了。这些老专家平均年龄都在60岁以上,在苏联时期就参与过航母、飞机发动机这些大国重器的研发。 镜头里满是白发的老者们抹着眼泪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头一软。 能扛过苏联军工黄金时代的淬炼,能在图纸上勾勒出航母航线、发动机蓝图的人,本该是骨子里带着硬核气场的强者,怎么会在公开采访中如此“失态”? 答案藏在他们跨越国界的人生轨迹里,藏在那些被时代辜负又被机遇重拾的岁月里。 这些专家的青春,是在苏联军工体系的荣光中度过的,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船台旁,在安东诺夫设计局的绘图室里,他们曾通宵达旦地攻克技术难关,那些密密麻麻的参数、精准到毫米的图纸,承载着他们对国防事业的赤诚。 他们或许都曾畅想过,亲手设计的航母能劈波斩浪,研发的发动机能翱翔蓝天,可时代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 1991年苏联解体后,乌克兰继承的庞大军工产业瞬间沦为沉重包袱,GDP断崖式下滑,通货膨胀让货币变得一文不值,科研机构连工资都发不出,曾经的顶尖人才一夜之间陷入生存困境。 安-255“梦想”运输机的首席设计师弗拉基米尔・金琴科,不得不放下绘图笔改行当出租车司机;哈尔科夫的火箭专家拿起了木匠工具,敖德萨的核动力专家靠卖皮带、修电视谋生。 他们毕生钻研的技术成了无用武之地的“屠龙之技”,那种怀才不遇的失落,比物质匮乏更让人煎熬。 就在他们以为毕生所学将被岁月尘封时,远在东方的中国向他们伸出了橄榄枝,当时的中国正遭遇技术封锁,航空发动机、航母建造等领域处处受制于人,急需这样有经验、有真才实学的顶尖人才。 中国没有像某些国家那样设置壁垒或虚与委蛇,而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给出的月薪是当地的20倍,专门修建符合苏联风格的“专家村”,住房、医疗全包,甚至从乌克兰空运灌肠、香肠,让他们在异国他乡也能闻到熟悉的味道。 这样的细致与尊重,让漂泊的专家们感受到了久违的归属感。 瓦列里・巴比奇,这位前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核心工程师,带着团队抵达大连后,用三个月时间摸清了瓦良格号的舰体状况,提出完整修复方案,引入关键的蒸气轮机技术,让这艘沉寂的空壳航母终于拥有了“心脏”,更让中国拿到了“造航母的说明书”。 弗拉基米尔・金琴科则把安-225的气动数据带到中国,为运-20的研发提供了关键支持。 在重庆的中乌合资工厂里,乌克兰专家带着中方徒弟从图纸教起,一天两班倒讲解材料疲劳、气动布局,连下班都要拉着技术员复盘传动系统。 在陕西航空基地,他们把开工前复盘参数、标注图纸到毫米级的严谨习惯传承下来,五年时间就让中方团队吃透10多项航空核心技术,造出的AI-222发动机装在L-15教练机上试飞零返工。 这些合作从来都不是单向的技术输出,而是知识的碰撞与价值的双向奔赴,中国给了专家们发挥才能的平台,专家们则用毕生经验为中国军工事业铺就了捷径,这种彼此成就的默契,在全球人才流动中显得尤为珍贵。 反观当下,不少国家还在为人才流动设置层层壁垒,以“安全”为名收紧签证政策,中断学术交流,让许多科研人才被迫放弃深耕多年的领域。 而中国始终以开放包容的姿态,持续推进移民管理体系改革,简化STEM领域人才签证流程,放宽永久居留门槛,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人才是第一资源”。 那些留在中国的乌克兰专家,如今每月能领到丰厚的退休金,专家村变成了温馨的老年社区,每周有俄语角,食堂能吃到家乡口味的食物,他们的子女大多接受了中国基础教育,不少人成为通晓三国语言的“中乌混合型技术人才”。 这些采访中的泪水,从来都不是脆弱的表现,而是对过往坎坷的释然,对被珍视的感恩,对技术薪火相传的欣慰。 对于把毕生献给科研的人来说,最残酷的不是岁月流逝,而是所学无用;最温暖的不是物质优渥,而是价值认同。 中国之所以能留住这些顶尖人才,靠的从来不是简单的利益诱惑,而是尊重与信任构筑的归属感,是让他们的梦想得以延续的广阔舞台。 这份跨越国界的合作与坚守,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技术交流,它见证着真正有价值的知识永远不会被时代抛弃,见证着包容与尊重才是人才流动的核心密码。 当巴比奇看着辽宁舰驰骋大洋,当金琴科看到运-20翱翔蓝天,当他们的徒弟们成长为新一代技术骨干,那种成就感与自豪感,足以让所有坎坷都变得值得。 这一幕幕跨国协作的温情瞬间,正在告诉世界,人才的汇聚从来不是强迫或封锁的结果,而是彼此成就的必然,这种基于信任与尊重的联结,终将成为推动科技进步与文明交融的强大力量。 参考资料: 乌克兰:“军转民”留火种“民参军”露头角 2018年12月04日 来源:科技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