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陈玉仁叛变,供出了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王世英,王世英察觉到异常后,就要转移时,特务头子史济美却突然登门拜访! 史济美这一脚踏进门,王世英的心脏差点蹦到嗓子眼——不是怕,是没想到对方来得这么快!他刚把藏着联络暗号的小纸条揉成纸团攥在手心,敲门声就跟炸雷似的响了。开门的瞬间,他强迫自己挤出笑容,可后背已经沁出冷汗,毕竟眼前的史济美是国民党调查科的狠角色,手上沾过不少同志的血,连叛徒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谁能想到,陈玉仁会这么快叛变?王世英和他曾在上海的同一个联络点共事,当初吸纳陈玉仁时,组织还犹豫过——这小子平时爱占小便宜,遇到危险总想着退缩。可王世英念着他是同乡,又懂点外语能翻译敌伪文件,就力保了他。日军扫荡租界时陈玉仁被抓,没挨过三鞭子就把所有秘密全吐了,连王世英在南京中央党部调查科的公开身份、租住的巷子门牌号都卖了个干净。 “王老弟,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出门?”史济美皮笑肉不笑,眼神跟刀子似的在屋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王世英没来得及合上的行李箱上。王世英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脸上却挂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史科长说笑了,这几天受了风寒,想收拾东西回乡下静养几天。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他心里门儿清,史济美要是有确凿证据,根本不会这么客气,早就带着人直接动手了。陈玉仁虽然叛变,但未必知道王世英背后的完整联络网络,更不清楚他最近刚接的秘密任务——这一点,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史济美拉过椅子坐下,慢悠悠抿了口茶:“听说你跟陈玉仁交情不错?”王世英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别提那白眼狼!之前借我五十块大洋说给老娘治病,转头就拿去赌钱,我跟他吵得脸红脖子粗,早就断了往来!怎么,他犯事儿了?” 这话半真半假,借大洋是真,吵架也是真,王世英故意放大矛盾,让史济美觉得陈玉仁供出他可能是报复。史济美盯着他的眼睛想找破绽,可王世英眼神坦荡,还主动追问:“史科长,那家伙是不是编排我什么了?您可别信他的鬼话,为了脱罪,他连亲爹都能卖!” 他太懂这些特务的套路——没有实锤证据,不敢轻易动中央党部的“留洋办事员”,毕竟他的公开身份是“留学归来的行政专员”,表面上还跟几位国民党高层沾着工作往来。史济美沉吟片刻,突然笑道:“老弟放心,我就是随口问问。不过最近时局不太平,有些事还是谨慎点好。” 这话里藏着威胁,王世英却顺着台阶下:“那是自然,全听史科长吩咐。”送走史济美,他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没敢多耽搁,立刻把墙缝里的机密文件烧了,换上粗布衣服,趁着夜色从后门溜了出去。 其实王世英能在虎狼窝里潜伏七年,靠的从来不是运气。1925年他就跟着叶挺将军参加了北伐,枪林弹雨里闯过生死关,后来组织派他潜伏敌营,他隐姓埋名,把“王世英”这个名字变成了敌人眼皮底下的“透明人”。这七年里,他见过战友被严刑拷打后慷慨就义,见过叛徒摇尾乞怜换荣华富贵,可他的信仰从没动摇过——因为他亲眼见过家乡被军阀糟蹋的惨状,见过日军铁蹄下百姓流离失所的苦难,知道只有共产党才能撑起中国的脊梁。 陈玉仁的叛变让他险象环生,却也让他更加清醒:革命从来不是一马平川,越是艰险,越要守住初心。后来王世英辗转到陕北,继续为党搜集情报,直到全国解放。他常跟身边人说:“叛徒就像蛀虫,能啃坏一块木板,却毁不了整座大厦。真正的革命者,骨头是用信仰做的,越敲越硬。” 那些潜伏在敌人心脏里的地下党员,就像暗夜里的星火,明明灭灭却始终不熄。他们用智慧与敌人周旋,用忠诚守护革命火种,哪怕面临叛徒出卖、特务追捕,也从没低下过高贵的头颅。陈玉仁之流的叛变只能得逞一时,却永远挡不住历史的洪流——因为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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