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回来修了一颗奇葩的圣母心。我只是怀疑赵教授有没有真的在没有第三方的支持保护的情况下,接触过普通的吸毒人员。我接触过几次,和她的感受为何如此不同。我一开始也是怜悯,后面的感觉就是不是一个世界,无药可救。我说个2017年遇到的事。那会跑派出所采访。派出所里遇到这人知道我是记者,还主动撩起衣服给我看,腰部一个大刀口,说他吸毒前卖了一个肾。然后趁着民警不备,就和我攀谈,我开始还好心想帮他联系戒毒所,甚至我都帮他联系好了,采访车直接送他去,对方还答应会重点帮扶。可这货百般推脱,最后是想套我电话号码,然后问我借钱,还想问我家庭住址。我果断拉黑了。民警也提醒我:徐老师这些人不值得可怜。这货社区矫正吸毒很久了,根本不改 注意:反对的是观点。对当事人外貌以及其他辱骂我都删除了。骂也没啥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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