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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可能再出父子总统。 根据最新民调,特朗普的长子小特朗普的共和党内支持率高

美国有可能再出父子总统。 根据最新民调,特朗普的长子小特朗普的共和党内支持率高达24%,高居下届总统候选人第二名。更为关键的是,这是在小特朗普没有明确提出要参选下届总统的情况下得出的调查结果,所以更具冲击力。 童年的小唐纳德活在父亲的阴影里。特朗普曾因嫌弃长子可能“不成器”而拒绝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父母离异后少年小唐甚至一年不与父亲对话。青年时代的他开卡车、经营酒吧、沉迷打猎,直到30岁才回归家族企业。 2016年父亲竞选总统时,他因安排“通俄门”会面沦为笑柄,特朗普仅在需要“打猎外交”时才想起这个儿子。这种轻视在2020年发生质变:疫情期间小唐成为共和党最大线上筹款人,社交媒体粉丝破千万,其煽动性演讲被外媒称为“比特朗普更特朗普”。 他的转变源于对父亲政治遗产的深刻理解——当伊万卡夫妇因“温和派”标签退出后,小唐精准捕捉到MAGA基本盘对反建制、反精英的渴望。他推动父亲转向反疫苗议题,力荐极右翼的万斯为副总统,甚至在过渡团队中清洗“不够忠诚”的官员。这种“纯血MAGA”的姿态,让他从边缘走向权力核心。 小特朗普的崛起并非孤例。1998年布什兄弟同时当选州长时,美国舆论惊呼“布什王朝”再现,最终小布什在2000年入主白宫。这种政治传承的核心,在于家族对特定选民群体的长期经营。老布什的石油资本网络、小布什的“温情保守主义”,与特朗普家族的民粹路线形成鲜明对照。 小唐纳德的独特之处在于,他跳过了布什式的“体制内爬升”,直接扎根草根:他的播客节目成为MAGA思想阵地,风投公司专投保守派企业,甚至在国会山培育“反建制后备军”。这种“非典型政治精英”的形象,恰与当前共和党基层对“背叛者”的警惕形成共振——2024年大选后,共和党73%的选民认为“特朗普主义必须纯粹延续”,小唐的激进恰恰成了最可靠的政治背书。 特朗普第二任期的人事布局,暴露了家族政治的深层逻辑。小唐纳德虽未在白宫任职,却通过密友塞尔吉奥·戈尔掌控人事任命,推荐的加巴德、肯尼迪等边缘人物占据关键职位。这种“影子内阁”模式,既规避了家族成员直接掌权的舆论风险,又确保了MAGA路线的绝对执行。 更值得注意的是,小唐正在复制父亲的“商业-政治”循环:他的播客年收入七位数,特朗普集团的海外项目与政治资本深度捆绑。这种模式让他无需像小布什那样经历州长历练,仅凭对MAGA基本盘的情感操控,就能维系权力势能。 民调显示,在35岁以下共和党选民中,小唐的支持率比其父高出12个百分点,这正是他长期经营青年极右翼的结果。 当然,小唐纳德的路绝非坦途。他的“通俄门”前科、多次争议言论,仍是建制派攻击的靶子。但共和党内部的特朗普化已达临界点——2025年数据显示,81%的共和党国会议员签署了“无条件支持特朗普主义”承诺书,这种意识形态的固化,让个人瑕疵的杀伤力大幅减弱。 对比布什王朝,小唐的优势在于更彻底的“去体制化”:他不需要争取中间选民,只需握紧38%的核心MAGA群体(这部分选民在2024年大选中贡献了特朗普67%的选票)。正如他在播客中所言:“我们不是在建设政党,而是在打造运动。”这种运动式政治,恰恰需要一个“特朗普血脉”的符号性领袖。 从2016年的政治素人到2025年的党内二号人物,小唐纳德的轨迹折射出美国右翼的代际焦虑:他们需要一个既带有特朗普“反建制”基因,又能迭代升级的新偶像。布什家族用两代人完成从石油资本到政治王朝的转型,特朗普家族则试图用十年完成从商人到民粹教父的世袭。 当共和党基层将“特朗普姓氏”等同于“反精英”的图腾,当37%的MAGA选民认为“总统必须来自特朗普家族”,这种政治文化的异变,正在为美国历史写下新的注脚——不是“能否出现父子总统”,而是“民粹世袭”已成为共和党生存的必需品。小唐纳德的24%支持率,不过是这场世袭叙事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