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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刘亚楼病逝前,叫来了小他18岁的中俄混血妻子翟云英,对她说:“我这辈

1965年,刘亚楼病逝前,叫来了小他18岁的中俄混血妻子翟云英,对她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你,我走后,你可另寻良伴!” 刘亚楼出生于福建武平一个普通农家,早年丧母,由养父母抚养长大。他从小显露出聪慧天赋,养父母砸锅卖铁供他读书,先在私塾打基础,后考入长汀省立第七中学。但家庭贫困让他很快辍学,转而到当地小学当老师。那段时间,他通过报刊接触到新思想,逐渐萌生革命意识。1926年,他开始组织当地青年团体,宣传进步理念,参与地下活动。三年后,他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并投身军旅,从红军普通士兵起步。通过基层历练,他逐步晋升到师长职务。在红军时期,他参与多项战斗,积累实战经验,为后来长征打下基础。他的军旅生涯从这里起步,体现了那个时代青年投身革命的普遍路径。 长征是刘亚楼军旅生涯的关键转折。他与陈光合作,率部完成强渡乌江、四渡赤水和抢占泸定桥等任务。这些行动要求部队在恶劣条件下快速机动,他负责协调前线指挥,确保部队顺利推进。抵达陕北后,他继续投入直罗镇战役和东征战役,这些战斗巩固了根据地。他随后进入抗日红军大学进修,担任训练部长和教育长,负责学员战术培训。这段学习经历让他系统掌握军事理论,为后期工作提供支撑。1939年,他被派往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正值苏德战争爆发,他化名萨沙,在苏军88旅担任联络官,亲身参与现代战争实践,观察坦克和航空作战模式。这段海外经历拓宽了他的视野,让他接触到先进军事技术。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刘亚楼随苏军进入东北,化名王松在大连协助协调苏方与地方关系。当时东北局势复杂,他帮助大连市委处理土地改革和物资分配问题,确保地方稳定。这段时间,他结识翟云英,一位中俄混血女子。翟云英出生于苏联伊万诺沃,父亲翟凤岐早年流亡俄国,参加十月革命,在红军中国团服役,娶当地女工安娜。1929年全家返回大连,翟凤岐继续革命活动,直至九一八事变后被日军杀害。翟云英在日占区长大,母亲安娜独自拉扯子女。她精通中俄双语,抗日胜利后参与大连宣传工作,揭露日军罪行。后来进入市委协助事务,展现出独立能力。 刘亚楼与翟云英的结合源于市委同志撮合。他当时35岁,曾经历三次婚姻,前两次因革命生活失败,第三次在苏联短暂结束。翟云英起初有顾虑,两人年龄相差18岁,他又是军人。但通过相处,她理解他的处境。他亲自说服安娜,使用俄语交流,最终获得同意。1947年5月1日,他们举行简单婚礼,次日他便奔赴东北野战军任参谋长。翟云英支持他的选择,体现出革命伴侣的韧性。婚后,他们聚少离多,他指挥多项战役,包括三下江南、四保临江、辽沈战役和平津战役。在天津攻坚战中,他直接负责指挥,确保部队攻克要塞。这些战役奠定了解放战争胜利基础。 翟云英随部队北移哈尔滨,进入民主联军学校学习俄语,并加入中国共产党。她怀孕期间健康出问题,刘亚楼从前线赶回,安排医疗救治。新中国成立后,刘亚楼出任空军司令员,从零起步组建空军部队。他率团赴苏联洽谈援助,建立航校,培训飞行员,推动空军现代化。翟云英转入空军医院担任内科医生,负责家庭事务。她接纳安娜和弟弟同住,并平等对待刘亚楼前妻子女,帮助抚养他们。这段婚姻生活反映出革命家庭的日常分工,他专注军务,她支撑后方。 刘亚楼长期劳累,1950年代查出肝炎,1964年转为肝癌晚期。1965年入院治疗,他意识到生命有限,最牵挂翟云英。结婚18年,他陪伴时间少,家事多由她承担。他在病榻上交代遗言,表达歉意,并允许她改嫁。她拒绝,坚持独身。他还留下三个遗愿:赡养父亲、教育子女、帮助安娜寻找苏联亲人。这些嘱托体现出他对家庭的责任感。他的病情恶化迅速,5月7日去世,享年55岁。追悼会规格高,他的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刘亚楼去世后,翟云英37岁开始守寡,从未改嫁。她视他为唯一丈夫,继续履行承诺。她用24年完成遗愿,先照顾刘亚楼父亲,提供日常起居,直至老人终老。然后教育子女,长子次子是前妻所生,她一视同仁,帮助他们完成学业。小儿子和两个女儿由她抚养成人,他们在各自岗位任职。最复杂的是为安娜寻找苏联亲人,中苏关系一度紧张,她通过渠道联系,1989年实现团聚。那时安娜已高龄。翟云英继续在空军医院工作,退休后在北京居住。她晚年见证空军发展,如歼-20和运-20等装备入列,常感叹空军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