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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年仅5岁的小女孩,被自己的母亲灌进嘴里一热油,活生生烫死,7年后其母

1993年,年仅5岁的小女孩,被自己的母亲灌进嘴里一热油,活生生烫死,7年后其母子出狱,竟然对死去的女儿做出更加灭绝人性的举动,究竟是什么让这个母亲如此狠心。 燕志云1963年出生在青海一个偏远山村,那里资源匮乏,生活艰难。她成年后进入西宁市城东区税务局担任税务员,这份工作在当时算得上稳定。1985年,她嫁给当地工厂工人苏宝恒,两人婚后日子平淡。1986年,他们生下儿子苏超,燕志云把精力主要放在儿子身上。1988年,女儿苏丽出生,这属于违反生育规定,导致燕志云面临处分。她很快丢掉税务局职位,转到民族鞋帽厂做临时工,家庭收入大幅减少。燕志云从女儿出生起就表现出不满,把失业原因全推到苏丽头上。苏丽出生后不久就被送到亲戚家寄养,后来又转到保姆处。单位确认超生后,燕志云彻底失业,一家靠苏宝恒工资勉强维持。 家庭环境充满偏见,苏丽从小缺少关爱。燕志云偏爱苏超,给儿子提供食物衣物,而苏丽常常穿旧衣,睡在简陋地方。苏宝恒对这些情况不干预,只照顾儿子,对女儿漠视。苏丽体弱,体重低于同龄儿童,燕志云的态度越来越差,把女儿视为家庭负担。社区偶尔关注,但燕志云表面应付。私下里,她控制苏丽饮食,导致孩子营养不良。邻居有时听到哭声,却无力改变。苏丽的成长环境缺乏温暖,身体状况日益恶化。燕志云的工作丢失加剧了家庭矛盾,她把怨气指向女儿。苏宝恒的沉默助长了这种氛围。 1990年12月10日,苏丽三岁时因饥饿偷吃鸡饲料,被燕志云发现。她用针线缝住苏丽嘴巴,还让孩子跪罚。邻居马秀青看到后报告居委会,社区介入调解。燕志云口头保证改正,但虐待行为继续。苏丽饮食受限,每天只得少量食物,面黄肌瘦。剩饭宁可喂鸡,也不给苏丽。社区多次劝说,邻居提醒,但燕志云私下加剧施暴。苏丽身上出现伤痕,头发稀疏,体重仅八公斤。虐待持续两年,社区记录显示干预无效。苏丽身体伤痕增多,营养缺乏严重。苏宝恒回家目睹,也不制止。苏丽的日子越来越难,健康每况愈下。 虐待形式多样,燕志云限制苏丽进食机会,有时要求孩子说出特定话才能吃饭。苏丽偶尔从邻居处得到食物,但这加剧了冲突。燕志云把家庭问题全归咎于女儿出生。苏丽发育迟缓,性格畏缩。社区和邻居的努力未能阻止事态恶化。燕志云的偏心让苏超享受优待,而苏丽处于忽视状态。苏丽的伤痕包括青紫块和秃斑。体重不足导致免疫力低下。燕志云不悔改,继续控制孩子生活。苏宝恒的默许让家庭成为封闭空间。苏丽的求助信号被忽略。 1993年3月9日晚,苏丽又因饥饿偷吃食物残渣,被燕志云察觉。她端起热油往苏丽嘴里倒,导致喉部灼伤。苏丽挣扎几小时后死亡。燕志云未求医,苏宝恒拉扯无效。警方调查,尸检显示苏丽全身旧伤,新伤从口腔到食道,皮肤青紫,头发枯黄,体重极低。燕志云被控虐待致死,在庭审中无悔意,还称责任在苏丽。法院判燕志云七年监禁,苏宝恒三年。燕志云狱中表现普通,无改变。苏丽之死引发社会议论,人们讨论重男轻女观念危害。案件细节曝光,促使关注儿童权益。燕志云行为被视为极端。 判决基于虐待罪,当时量刑已属较重,但社会认为不足。燕志云服刑期间,社会对类似案关注增加。苏丽案成为典型,提醒家庭暴力问题。重男轻女在当时农村常见,但城市也存在。燕志云失业后心态失衡,加剧行为。苏宝恒的角色显示家庭责任缺失。社区干预机制不完善,导致悲剧延续。苏丽短命人生暴露社会盲区。媒体报道推动公众反思。儿童保护法虽有,但执行力弱。燕志云案后,呼吁加强法律保护。 2000年,燕志云出狱。她未回家,而是去苏丽墓地。政府曾为苏丽安排墓葬。她挖开坟土,取出骨灰盒砸碎,踩踏骨灰。骨灰混泥土散落,她离开。苏宝恒早出狱,未阻拦。这暴露她对女儿恨意持久。苏丽遗骸损毁,社会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