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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说现在夜里再也听不到粮缸边咯吱响。 我回村陪爸妈过周末,厨房墙角原来那个老鼠

老李说现在夜里再也听不到粮缸边咯吱响。 我回村陪爸妈过周末,厨房墙角原来那个老鼠洞被水泥抹得溜平。 院外垃圾站每天傍晚准时清运,连玉米粒都见不到几颗。 更绝的是收割机把地里稻穗卷得比脸还干净,老鼠想捡漏都没机会。 我蹲在仓房门口盯半天,只看见一只灰影闪过,瘦得跟纸片似的。 小时候爷爷撒点毒谷就能药倒一串的日子真成了老黄历。 蛇皮和猫头鹰羽毛也少了,村医说出血热病例跟着跳水,他闲得开始研究高血压。 夜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我却有点怀念那些偷油的小黑影,它们曾是我撒野童年的背景音。 生态像跷跷板,压下一头另一头就翘。 人舒服了,也得给天敌留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