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曾经强大到何种程度？举个例子来说明：苏联的情报机关——克格勃。1991年苏联解体，仍有70万外勤未被召回，许多人选择了叛变，但更多人选择潜伏为俄罗斯效力。   很多人以为克格勃1991年就随着苏联国旗降下一起消失了，其实那天只是牌子被摘下来，里边的人换了制服，办公楼从卢比扬卡旧楼搬到新楼，任务清单却几乎一字未改。   真正吓人的不是那五十万正式编制，也不是那几万合法驻外身份，而是那些分散在全球、切断了与莫斯科单线联系、却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誓言的外勤骨干。   他们被组织称为“长期潜伏人员”，一旦上级信号中断，就进入“自行其是、为祖国保留火种”的模式。   1991年底到1992年初，确实有一部分人选择叛变，带着档案投奔西方；还有一部分人彻底人间蒸发，过上了普通人的日子。   但更多的人选择了第三条路：沉进当地社会最深处，像一粒种子，把根扎进别国的土壤，静静等待下一场春天的命令。   这些人里，有在拉美国家做了三十年大学历史教授的，有在北美开了四十年汽车修理铺的，有在欧洲金融圈做到合伙人级别却从不碰敏感项目的，有在东南亚港口做船务代理、专门盯着军用物资流向的。   他们不缺钱，不缺身份，也不缺耐心，组织当年给他们灌输过一个观念：苏联可能亡国，但俄罗斯不会亡种。   国家可以暂时熄灭，但火种必须留到下一代手里，于是他们把孩子送进当地最好的学校，说当地语言比俄语还溜，过年过节只在心里默念那句早已被时代遗忘的誓词。   1992到1995那几年，美国、英国、德国联手搞过一次代号“龙落”（Dragonfall）的全球清网行动，想趁俄罗斯情报系统最混乱的时候一举拔除潜伏钉子。   结果四年过去，只确认了不到两百个目标，其中真正被法庭定罪的不到五十人，其余的，要么提前转移，要么干脆“死亡”，连尸体都找不到。   西方后来自己总结：苏联情报网最大的特点就是“去中心化生存能力”，它不像中情局那样高度依赖总部实时指令，而是像某种古老的孢子，一旦环境恶劣就进入休眠，环境适宜立刻复苏。   更可怕的是，这张网从来不是只为偷情报而存在，它真正的使命，是在关键时刻能把别国的政治、经济、军事神经一次性掐住。   冷战末期，克格勃第一总局在西欧的网络深度让北约自己都感到绝望：一个北约成员国的国防部长助理可能就是三十年前从列宁格勒大学派出去的学生；一个关键军工企业的中层技术主管，可能在1978年就拿到了苏联护照却从未使用。 1991年之后，这些人没有被召回，也没有被抛弃，他们只是从“进攻型棋子”变成了“保险型棋子”，俄罗斯需要的时候，他们随时可以把当年埋下的雷，一颗颗重新接上引线。   苏联解体最被低估的后遗症，就是这张看不见的网，它让俄罗斯在最虚弱的二十年里，依然保有“不可被彻底征服”的底气。   叶利钦时代国库空虚到发不出工资，军队卖坦克换面包，可西方始终不敢把俄罗斯逼到墙角，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多少沉睡三十年的老家伙同时睁眼。   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冷战的人才懂的恐惧：你以为你赢了，其实只是对手按下了暂停键。   所以，当有人问苏联到底有多强大，我通常不提核弹头数量，也不提钢铁产量，只说一句话：它倒下三十多年后，全球最发达的情报机构还在为“昨天的幽灵”彻夜失眠。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