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女子带5岁女儿和男友同住，男友趁女子上班，借调皮为由，让女孩面壁罚跪，拳打脚踢，用木棍和皮带抽打，女孩掌骨被打骨折，女子回来，无动于衷，贴个创可贴或者跌倒药就算了事，一个月后，男友拿木棍朝女孩腿上打去，女孩趁他不备，蓬头垢面逃了出来，恰好遇见居委会主任巡查，主任报警，孩子逃脱了险境，妈妈却说: 不知道该如何救她，法院判了！ 北京的初春天气仍带着寒意，小区楼道里常年混着消毒水与潮味。许某拖着垃圾桶、提着抹布，在楼道里穿梭。 她今年三十多岁，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脸上常年挂着疲惫。她没什么文化，从外地来到北京，一直在小区做保洁，一个月两千多的工资，勉强够母女二人生活。 许某的男友万建成，比她大几岁。刚认识时他打着“创业失败、需要重新开始”的旗号，常给许某讲自己的计划，还夸小月懂事。 许某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依靠，说不上爱情，却觉得这是难得的伙伴。几次接触后，两人便住在了一起。 好日子只维持了短短一个月。万建成渐渐显露本性——懒散、脾气暴躁、好喝。他辞掉了临时工，说“工资太低”，每天不是躺在沙发上刷视频，就是拎着酒瓶子回家。 每次喝醉，他都阴沉沉盯着小月：“别让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许某第一次听见这话，只是苦笑，说孩子还小。 有一天夜里，万建成喝得烂醉，在楼下台阶摔了一跤，脚崴得厉害。第二天疼得爬不起来，只能躺家里。 许某虽然心里抱怨，但终究老实，白天要上班，夜里还要给他擦药、做饭、端水端饭，忙得脚不沾地。 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累得眼睛睁不开，却仍觉得只要日子再忍忍就能过去。 有天小月在客厅摆着自己的娃娃，因为动作稍大，将旁边空酒瓶碰倒。酒瓶滚到沙发旁，轻轻一声响。万建成本来就在烦，立刻怒火冲头。 他拖着伤腿，从沙发上撑起来，吼道：“我叫你别乱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小月吓得连连后退，手足无措地说：“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他却不听，拎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到墙角，“给我跪那！面壁！” 小月跪得膝盖疼得发麻，但不敢哭。哭反而会换来更凶的吼声。 但万建成那天不仅让她跪。他嫌孩子动来动去，更怒：“你就是欠管教！” 他拿起放在墙角的旧皮带，甩在她背上，又用脚踢她小腿。小月几次差点摔倒，却忍着不敢叫。 后来，他甚至找到一根木棍，用力敲在她的手背上。那一棍下去，小月的掌骨当场肿起，痛得她蜷着手指，眼泪顺着脸流，却一句不敢吱声。 等许某下班回家，看到女儿手肿成一团，心里慌了一下。但她不敢问万建成，只是简单地给孩子贴了创可贴，涂了点跌打药。 小月抓着妈妈的衣角，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妈妈疲惫而麻木的脸，她咽了回去。 许某的沉默，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另一种伤害。 一个月后，万建成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却依旧整日无所事事，还常因为一点小事对孩子发火。那天阳光很强，屋里闷得厉害。 他躺在沙发上睡午觉，小月在餐桌旁画画，不小心发出一点声响，把他吵醒。 他翻身便怒吼：“你又不听话？欠揍是不是？” 小月吓得连连摇头，可万建成已经红了眼。他抓起那根木棍，不由分说朝她腿上狠狠抽去。 小月痛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她已经被打怕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等他举手的空档，突然从他胳膊下钻过去，赤着脚、头发乱糟糟地冲出门。 万建成愣了几秒，骂骂咧咧地追到门口，但脚没完全好，根本追不上。小月跑得气喘吁吁，脸上都是泪，双腿青一块紫一块。她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不能回去。 恰好，居委会主任张阿姨正在小区巡查，远远看见一个满身脏污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地跑来。 张阿姨赶忙上前扶住，刚问一句“小朋友怎么了？”，小月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她，身子不停发抖。 张阿姨一看孩子浑身伤痕，脸色当场变了，立刻报警。 警察赶到后，将孩子送医检查。医生诊断：多处软组织损伤，掌骨骨折，腿部旧伤新伤交杂。 警察通知许某来到医院。她看到女儿蜷在病床上，第一句话却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救她，我一个人……我怕养不活。” 医生和民警都沉默了。那一刻，谁都明白，这不仅是男人的暴力，更是一个母亲在无知和恐惧里造成的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