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才是我的祖国,我身体里流的是日本人的血,我不会再回中国!”被中国夫妇收养40年后,日本遗孤赵连栋回到了日本,对养母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主要信源:(北方网——侵华日军遗孤回国后拒绝探望患病中国养母) 2005年深秋,河北某个普通农家小院里,76岁的李秀荣躺在床上,枯瘦的手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穿着当时流行的中山装。 女儿推门进来,看见母亲又在看照片,忍不住别过脸去擦眼泪。 这个被李秀荣惦记了半辈子的人,正是她曾经含辛茹苦养大的日本遗孤赵连栋。 故事要回溯到1945年的哈尔滨。 那年十月格外寒冷,赵凤祥踩着满地落叶往家走,在废墟堆里看见个蜷缩的身影。 那是个四五岁的男孩,身上的和服破了好几个洞,冻得嘴唇发紫。 赵凤祥蹲下身用中文问话,孩子却用日语小声回答。 这一瞬间,赵凤祥心里翻江倒海――他大哥就死在日军枪下,可眼前分明是个无辜的孩子。 最终,赵凤祥脱下棉袄裹住孩子,把他抱回了家。 妻子李秀荣看到丈夫抱回个日本孩子,愣了片刻便赶紧生火取暖。 她打来热水给孩子洗脚时,发现孩子脚上全是冻疮,连夜把娘家陪嫁的棉被拆了改做棉鞋。 这个取名赵连栋的孩子,就这样在这个中国家庭扎了根。 那些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有年闹饥荒,李秀荣总是先把糊糊盛给赵连栋,自己偷偷喝凉水充饥。 街坊邻居指指点点,说他们养"仇人的崽子",赵家夫妇从不辩解,只是更小心地护着孩子。 最让李秀荣心疼的是,有次赵连栋被其他孩子追打,额头磕出血口子,她抱着孩子跑到诊所,一路上眼泪比孩子的还多。 1972年秋天,赵连栋在天津工厂接到可以寻亲的消息时,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纸。 李秀荣连夜纳了双千层底布鞋,送他上车时反复叮嘱: "找到亲爹娘是好事,记得常回来看看。" 她站在村口一直挥手,直到客车消失在尘土里。 起初还有几封书信往来。 赵连栋信里说找到了亲生父亲,是个日本军官,自己改名叫野坂祥三。 后来信越来越短,最后彻底断了音讯。 有老乡从日本回来说,野坂祥三在大阪开了家和服店,娶了日本媳妇,日子过得挺红火。 李秀荣始终不愿相信孩子会忘本。 每年春节她都要多摆一副碗筷,临终前还嘱咐女儿: "你哥准是遇上难处了,别怨他。" 而此时的野坂祥三,正在大阪的宅院里教孙子写汉字"孝",书桌抽屉最底层,还压着李秀荣当年塞进行李的护身符。 这样的故事在战后并不罕见。 在辽宁本溪,日本遗孤山田昭子每年清明都会朝着中国方向祭拜; 在山东青岛,中村一郎至今保留着养母给的长命锁。 这些跨越国界的情感牵绊,成为特殊年代最复杂的人性注脚。 哈尔滨的抗战纪念馆里,保存着一本特殊的相册。 其中一页贴着李秀荣一家的全家福,照片上的赵连栋笑得灿烂。 这本相册记录着近百个中国家庭与日本遗孤的故事,有些结局圆满,更多像李秀荣家一样,成为时代洪流中无声的叹息。 如今在赵连栋长大的村庄,老人们偶尔还会提起这个"日本娃"。 村头那棵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就像李秀荣生前说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养育之恩总会在某个地方留着印记"。 只是不知远在日本的野坂祥三,是否还会在某个午夜梦回时,想起中国北方那个总把馒头掰大半给他的娘亲。 李秀荣去世后,女儿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一个木匣,里面整齐叠放着赵连栋从小到大的衣物,每件都洗得发白,但保存完好。 最底下压着一封未寄出的信,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娘不图你报答,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信纸上有几处水渍晕开的痕迹,想来是老人写信时落下的泪。 与此同时,在大阪的和服店里,野坂祥三偶尔会对着中国方向发呆。 战争能撕裂国土,却割不断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情感纽带。 就像村头那棵老槐树,经历多少风雨,第二年春天依然会发出新芽。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