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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爱兵如子,樊城之战又没大败,为何2万将士都狠心离他而去?   关羽带着两万荆

关羽爱兵如子,樊城之战又没大败,为何2万将士都狠心离他而去?   关羽带着两万荆州子弟兵北征时,确实把"爱兵"二字刻进了骨头里。他出身低微,知道小兵冻饿时的滋味,行军时见士兵草鞋磨穿,会脱下自己的皮靴硬塞给对方;伤员伤口溃烂,他能蹲在泥地里亲自换药。   这种从血水里泡出来的情谊,让荆州兵在樊城前线扛着洪水、饿着肚子都没退半步——毕竟跟着关将军,死了有人收尸,伤了有人喂药,乱世里这就是天大的恩情。   可谁也没想到,襄樊城下一腔热血,抵不过后方一把冷刀。糜芳和傅士仁开城投降的消息传来时,士兵们还在啃着发霉的粟米饼。   这两人掌管着江陵粮仓和全军家眷,平时被关羽骂得抬不起头,此刻吕蒙一封劝降信、一顿酒肉,就把整个荆州后院拱手相让。   更绝的是吕蒙进城后,挨家挨户送米送盐,让士兵家属写信给前线:"阿爹,吴兵没抢咱家,田里的稻子都收了"、"夫君,孩子的棉袄做好了,就等你回来"。   这些带着荆州口音的家书在军营里一传,比曹军的箭雨更伤人——士兵们突然发现,自己在前线卖命护的"家",早被东吴当成了人质。   粮草断绝的速度比想象中更快。关羽为了围樊城,把沿江粮草全押到了前线,原本指望江陵的补给像往年一样准时。可当斥候回报"江陵城头飘着吴旗"时,两万大军的灶台上已经飘不出炊烟了。   有人试着挖草根充饥,被巡营的关平撞见,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小将突然红了眼:"把我的战马杀了,给重伤的兄弟煮汤..."话没说完就被老卒打断:"将军,马杀了,明天拿什么突围?"寒夜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中,士兵们终于明白:跟着关将军能战死,但跟着吕蒙,家人能活。   战略上的误判像一盆冰水浇下来。水淹七军的大胜让关羽眼里只有樊城的城墙,却没看见东吴的战船已经摸到了家门口。   当徐晃的援军从背后杀来时,荆州兵才发现自己已经打了半年仗——有人的儿子刚出生就被送上战场,有人的老母亲还在等秋收的家书。   更绝望的是上庸的刘封见死不救,益州的援兵影子都没有。深夜站岗的士兵望着吴军大营的火把,听见对岸传来楚地民歌,那是他们出征时在江陵码头常听的调子,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关羽的骄傲在这时成了致命伤。当使者从江陵回来,结结巴巴说"家眷都安好"时,他本该抓住这个机会安抚军心,哪怕撒个谎说"援军已到"。可他却指着士兵的鼻子骂:"吕蒙的诡计都看不出?你们的血性呢?"   这句话像扔进火药桶的火星——血性?血性能填饱肚子吗?血性能让老娘不被吴军威胁吗?那些跟着关羽二十年的老兵,想起当年在徐州被围时,关将军也说过"誓与弟兄同生死",可那次有刘备的援军,这次呢?   最残酷的是,樊城之战真的没输。关羽的中军大旗还立在汉水边,战船的桅杆上还挂着曹军的首级。但士兵们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们看见关平的战马被杀了煮汤,看见伤兵因为缺药开始截肢,看见东吴的劝降信上盖着自家的旧印章。   当第一个士兵趁着夜色往南跑时,没人追;当第二个、第三个跟着跑时,连巡夜的校尉都假装没看见。   两万荆州子弟,就这么消失在江汉平原的秋夜里,只留下关羽孤零零站在麦城城头,望着南方的星空——那里有他曾经亲手建起的营房,有他挨个探望过的伤兵营,还有他永远追不回的人心。   这场溃散不是背叛,是乱世里最朴素的生存选择。士兵们记得关将军的好,但更记得家里的老娘需要米下锅,妻子需要丈夫种地。   当"忠义"填饱不了肚子,当"爱兵"守不住家园,再深的袍泽之情,也抵不过"活着"二字的重量。   关羽到死都没明白,他输给的不是吕蒙的计谋,而是千万个小兵心里最卑微的渴望——在三国的血海里,将军的光环再耀眼,也照不亮每个士兵想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