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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看了”,1926年,供人类观赏了45年的野人女孩K

“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看了”,1926年,供人类观赏了45年的野人女孩Krao不幸病逝。她临终遗言,道尽了她这一生的辛酸。 1926年4月16日,Krao Farini在曼哈顿去世,享年约50岁。她的临终遗言揭示了她内心深处的痛苦:“终于要死了,再也没有人盯着我看了。”这一句话,承载了她45年被当作“怪物”展览的苦楚与屈辱。 Krao的一生,是19世纪末“怪胎秀”背后最黑暗的故事之一。作为一位患有先天性多毛症的女性,她从五岁起便被迫成了人们猎奇的对象,被作为“失落环节”展示给世人,过着彻底被剥夺尊严的生活。 她的出生地点在今天的老挝,属于当时的暹罗王国北部。Krao天生患有多毛症,她的全身被浓密的毛发覆盖,还有一些其他生理特征,如额外的胸椎和一对额外肋骨。在她的家乡,这些特征使她被视为异类,甚至在当地的文化中,她被认为是“猿猴”的后代。 1883年,Krao被带到伦敦并首次在公众面前展示。她被置于一个模拟丛林的环境中,宣称她是“失落的环节”,是人类与猿类之间的活化石。在展示中,Krao被迫表演自己所谓的“原始状态”,这些表演强调她的多毛症、敏锐听力以及其他生理特点,并不断被宣扬为“未开化”的代表。 随后的几年里,Krao和她的“管理人”威廉·伦纳德·亨特(也就是吉列尔莫·安东尼奥·法里尼)带着她巡演欧洲和美国,继续成为马戏团和怪胎秀的明星。Krao的存在成了19世纪和20世纪初期全球巡回表演中的一大亮点。 她的身体特征和生活状态被无情地商品化,成为了人们的娱乐消费品。在这个过程中,Krao不仅未得到任何尊重,反而越来越被当作一种“商品”出售。 然而,她学会了多种语言,包括英语和德语,能够与观众互动,但这些能力却未能改变她的地位。她的存在依旧被看作介于人类和动物之间的“奇迹”,充满了对“文明”和“野蛮”的虚伪论调。 Krao在这段表演生涯中度过了几十年,每一次的演出都在不断磨灭她作为一个人应有的尊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慢慢变得厌倦了被人围观。尽管她在生活中尽力保持低调,戴着面纱外出,但社会对她的窥视并未停止。即使是私人时光,她也无法摆脱他人眼中的“怪物”标签。 1920年代后期,Krao逐渐退出了表演圈,转而与一对德国夫妇一起生活在曼哈顿的上东区。她尽管不再接受公开展示,却依旧在内心深处挣扎着与自己的身份抗争。1926年,她因流感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