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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女员工在厂里干了 9 年,都没跟老板说过涨工资。有一天,她跟老板说不想干了。

有名女员工在厂里干了 9 年,都没跟老板说过涨工资。有一天,她跟老板说不想干了。老板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年,女员工不是没努力,反而是过分努力了,每天最早到车间,最晚离开,手上的活计从来没出过差错,可工资却一直没怎么变过,生活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老板当时正低头翻着生产报表,听见这话笔尖顿在纸上,墨水洇开一小片。他抬眼瞅着女员工,一脸不解,这员工叫李梅,平时话不多,干活是真踏实,车间里的人都知道她靠谱,怎么突然就要走。 张姐在厂里待了九年,没跟王老板提过一次涨工钱。 她每天早上六点半就到车间,机器还没响呢,她先把流水线擦一遍,铁架子上的油污擦得能照见人影。 晚上别人都走了,她还在收拾边角料,装废料的麻袋在墙角堆得整整齐齐——工位上那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内壁结着圈褐色的茶渍,九年没换过。 手上的活计从没出过岔子,去年车间赶订单,她连续半个月每天多干两小时,手指被针扎出小红点,拿创可贴随便一贴接着干。 可工钱呢? 九年里就跟着厂里普调涨过三次,加起来不到五百块。 上个月房东来说房租要涨两百,儿子的学费单放在桌上,旁边是丈夫刚从医院拿回来的药费条,她盯着那串数字,手指把衣角捻出了褶子。 今天早上她盯着考勤机上的时间,七点零三分,比平时晚了两分钟,突然就不想再往里走了。 她绕到办公楼,在老板办公室门口站了五分钟,听见里面翻纸张的声音,才轻轻敲了敲门。 “王总,我想辞职。” 老板正低头翻生产报表,听见这话笔尖顿在纸上,墨水洇开一小片深灰色的印子。 他抬眼瞅着张姐,一脸不解:“你手上这批货下周就要交货,车间里没人比你熟,怎么突然要走?” 张姐攥着衣角,指节发白:“家里……实在撑不住了。” 老板没接话,从抽屉里抽出她的档案——九年前她来面试时填的表,照片上的人头发还没这么多白丝,眼睛亮得很。 “你每天最早到,最晚走,我知道。”老板翻着表,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可你怎么从没说过工钱的事?” 张姐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眶跟着热起来:“我以为……以为活儿干好了,您总会看见的。” 这话让老板愣住了。 他想起上个月开生产会,厂长说“老员工都很稳定”,当时他还点点头,没细想“稳定”背后藏着多少说不出口的难处。 车间里机器轰隆响,谁会注意到角落里那个默默干活的人? 报表上的数字一行行跳过去,可他从没算过,这个每天比别人多干两小时的员工,九年下来多贡献了多少工时。 “儿子上初中了吧?”老板突然问。 张姐愣了愣,点头:“嗯,下学期要交择校费。” 老板把钢笔放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这样,你先别走。” 他拉开抽屉,拿出计算器,按了几下:“从这个月起,你的工钱每月加一千二,另外给你申请技能补贴——厂里下个月开始,给所有干满五年的老员工做次全面评估,该涨的都得涨。” 张姐站在那儿,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眼泪先掉了下来,砸在磨得发亮的水泥地上。 她想起昨天晚上,儿子抱着她的胳膊说“妈妈别太累了”,当时她还笑说“没事”,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委屈,孩子都看在眼里。 老板把桌上的纸巾盒推过去:“以后有难处,直接跟我说。” 张姐拿起纸巾擦脸,看见老板重新拿起钢笔,在她的档案上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 她走出办公室时,太阳正照在车间的玻璃窗上,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工位上的搪瓷缸还在,她倒了杯热水,看着水面的热气慢慢散开,心里那块压了九年的石头,好像突然轻了不少。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不是不想努力,是怕努力了没人看见;不是不想开口,是怕开口了连现在的日子都保不住。 可生活啊,总得给愿意低头拉车的人,留条抬头看路的机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