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 年，老山战斗，一 22 岁战士误闯入一个山洞，他发现里面竟都是女人。然而，就在战士摸出手榴弹时。突然，一个黑影吐出长舌头朝他扑过来…… 这战士叫李建军，刚参军一年，跟着部队穿插时跟战友走散，顺着枪声方向跑，没注意脚下的岔路，一脚踩空滑进了这个隐蔽的山洞。洞里光线暗，只能隐约看到扎堆的人影，走近了才看清全是女人，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不像正规军。他下意识摸出腰间的手榴弹，手指刚碰到拉环，最前面那个黑影就动了。 李建军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手里的手榴弹没敢扔。那黑影扑到跟前，他才看清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脸上抹着黑灰，嘴里咬着一块长长的黑布，看着像长舌头。姑娘手里攥着块尖锐的石头，另一只手还在比划着什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山洞里的其他女人都缩在后面，有人发抖，有人偷偷打量他。 李建军压低声音问：“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那姑娘还在往前凑，眼睛瞪得很大。他注意到姑娘的手腕上有绳子勒过的痕迹，衣服上也有破洞和血迹。这时，后面一个中年女人小声说了句什么，口音很怪，李建军没听懂，但能听出不是恶意。他慢慢放下手榴弹，但没敢收起来，依旧握在手里。 姑娘见他没动手，也停下了动作，慢慢吐出嘴里的黑布，喘着气说：“我们…… 是附近寨子里的，被抓来的。” 她的普通话很生硬，夹杂着当地的方言。李建军皱了皱眉：“被谁抓来的？” 姑娘指了指山洞深处：“那些戴红帽子的，让我们给他们做饭、缝衣服，不让我们走。” 李建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山洞深处有个拐角，隐约能看到几个弹药箱，还有几把步枪靠在墙上。他心里明白了，这些女人是被敌方武装抓来当后勤的，看样子已经被困在这里好几天了。那姑娘又说：“刚才我以为你是他们的人，想吓走你，那块黑布是从衣服上撕的。” 李建军松了口气，把手榴弹别回腰间，从背包里摸出压缩饼干：“你们多久没吃东西了？” 女人们互相看了看，没人敢接。中年女人犹豫了一下，走出来说：“三天了，他们只给我们一点水。” 李建军把饼干递过去，中年女人分给其他人，大家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有人吃着吃着就哭了。 姑娘告诉李建军，她叫阿妹，家就在山脚下的寨子，半个月前被抓来的，一起被抓的还有十几个乡亲，有几个想逃跑，被打死了，剩下的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山洞里。敌方武装在这里设了个临时据点，昨天跟解放军交火后，大部分人都跑了，留下两个看守，刚才听到外面有动静，看守也跑了，只留下她们。 李建军摸出身上的水壶，递给阿妹：“你们跟我走，我送你们出去，到我们的阵地就安全了。” 阿妹摇摇头：“山洞外面有陷阱，是他们之前挖的，我知道怎么走。” 她走到前面带路，李建军跟在后面，让其他女人跟紧。洞里的路很窄，有些地方只能侧身过，阿妹熟练地避开地上的暗坑，还提醒大家小心头顶的碎石。 快到洞口时，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还有人在说话，口音是敌方的。李建军立刻让大家蹲下，自己贴着岩壁往外看，看到两个戴红帽子的士兵正在洞口抽烟，手里还拿着枪。他回头对阿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摸出步枪，瞄准了其中一个。 阿妹拉了拉他的衣角，指了指洞口旁边的灌木丛，小声说：“那里有个缺口，可以绕出去。” 李建军点点头，让女人们先跟着阿妹从缺口走，自己留在后面掩护。女人们一个个顺着缺口爬出去，动作很慢，阿妹在外面接应。等最后一个女人爬出去，那两个士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往洞口这边走。 李建军屏住呼吸，等他们走近，突然从岩壁后冲出去，一脚踹倒一个，另一个刚要举枪，被他用枪托砸中手腕，步枪掉在了地上。两个士兵想反抗，被李建军快速制服，绑了起来。他把两人拖到山洞深处，然后赶紧追出去找女人们。 外面的山林里雾气大，阿妹带着大家躲在一片竹林里。李建军找到她们时，看到有个年轻女人腿受了伤，走不动路。他蹲下来，让那女人趴在自己背上：“抓紧了，我们尽快赶到阵地。” 阿妹在前面带路，避开可能有敌人的地方，其他女人跟在后面，互相搀扶着。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远处传来了解放军的喊叫声，李建军心里一喜，朝着声音方向挥手。巡逻的战友发现了他们，赶紧跑过来接应。看到李建军带着一群女人回来，战友们都很惊讶。李建军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战友们立刻安排人照顾这些女人，把受伤的送去救治。 阿妹和其他女人对着李建军连连道谢，中年女人说：“谢谢你救了我们，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困多久。” 李建军摇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安全了就好。” 他看着女人们被带走，转身又加入了战斗，心里想着，这场战争早点结束，大家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后来李建军才知道，那些被抓的女人都是附近村寨的村民，敌方武装为了补充后勤，经常到寨子里抓人。经过核实，战友们把她们都送回了各自的家。而那个叫阿妹的姑娘，后来还托人给李建军送了一双自己做的布鞋，鞋底纳得很结实，李建军一直珍藏着，直到退伍都没舍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