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台湾女服务员被中非暴君相中,选择远嫁非洲当王妃,过上了奢靡无度的生活,谁知当她给黑人总统生了两个孩子后,这位美女服务员却突然仓皇返台,这究竟怎么回事?
1968年的台北,西门町的西餐厅里总飘着奶油香。21岁的陈月仙系着浆洗得发白的围裙,正擦着玻璃柜台,柜台上的蛋糕模型落了点灰,她下意识地用指甲刮了刮——这是她在“星星西餐厅”做服务员的第三个年头,每月工资刚够付房租和给乡下母亲寄生活费。她长得清秀,双眼皮,皮肤是南方姑娘特有的白皙,客人常夸她“姑娘生得俊”,可她自己知道,俊不能当饭吃,每天站十几个小时,脚底板磨出的水泡破了又长,她总盼着能有个机会,跳出这日复一日的苦日子。
机会来得猝不及防。那天下午,餐厅里来了群穿西装的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胸前别着金色徽章,说话时声音洪亮,身边的翻译忙前忙后。后来陈月仙才知道,这是中非共和国的总统博卡萨。
博卡萨那次是经台湾地区转机,要去南美洲访问,随行人员选了这家西餐厅吃饭。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端盘子的陈月仙,当即让翻译传话,要请她坐下喝杯咖啡。
陈月仙慌了,手里的盘子差点摔在地上,老板赶紧推了她一把,小声说“这是贵客,别怠慢”。
咖啡还没凉透,博卡萨就通过翻译表明了心意:“我想让你跟我回中非,做我的王妃,以后不用再端盘子,有穿不完的珠宝和裙子。”陈月仙脑子嗡嗡响,她连中非在哪都不知道,只听过非洲穷,可“王妃”两个字像钩子,勾着她对好日子的渴望——母亲常年咳嗽,没钱治;自己快22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她犹豫了三天,博卡萨又派翻译送来一箱珠宝,里面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她咬了咬牙,跟老板辞了职,给母亲留了张字条,说“去国外打工,赚了钱就回来”,然后跟着博卡萨上了飞机。
到了中非首都班吉,陈月仙才知道“奢靡”是什么样。博卡萨给她安排了一座白色宫殿,有20个佣人伺候,衣柜里挂满了巴黎定制的裙子,鞋子摆了三大排,吃饭时要坐十几米长的餐桌,每道菜都由专人端上来。
她一开始很新鲜,跟着博卡萨出席宴会,戴着重达几克拉的钻戒,听着别人喊她“王妃殿下”,连走路都忍不住挺直腰板。可新鲜劲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博卡萨脾气暴躁,有次佣人端错了汤,他当场把汤碗砸在佣人头上,看着佣人满头是血,他却笑着跟旁边人聊天。
陈月仙吓得脸色发白,那晚她躲在被子里哭,第一次后悔自己的选择。
后来她怀了孕,生了个儿子,博卡萨很高兴,给她加了更多佣人,可也管得更严了——她出门必须有卫队跟着,不能跟台湾的亲友通电话,连给母亲寄钱都要经过博卡萨的同意。她又生了个女儿,本以为有孩子在,博卡萨会温和些,没想到他的残暴变本加厉。
1972年,博卡萨为了建自己的行宫,强行征调农民干活,有个老人累倒在工地上,他竟让人把老人拖去喂了狮子。这事传到陈月仙耳朵里,她整夜睡不着,看着身边熟睡的两个孩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孩子待在博卡萨身边,随时可能有危险。
更让她恐惧的是,博卡萨开始冷落她,频繁把其他女人接入宫殿,甚至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亲热。有次她劝了句“总统该多关心国家大事”,博卡萨当场扇了她一耳光,骂道“你只是个服务员,没资格管我”。
那一刻,陈月仙彻底清醒了——她从来不是什么“王妃”,只是博卡萨的玩物,等博卡萨腻了,她和孩子的下场可能比那个喂狮子的老人还惨。
她开始偷偷计划逃离。她趁着给孩子买奶粉的机会,悄悄跟台湾地区驻中非的机构工作人员联系,把自己的处境说了,对方同情她,帮她办了临时证件。1973年初的一个深夜,她抱着两个孩子,穿着佣人送的普通衣服,趁着卫队换岗的间隙,坐上了事先安排好的车,一路赶到机场,登上了飞往台湾地区的飞机。
飞机起飞时,她看着窗外的班吉夜景,眼泪止不住地流,手里紧紧攥着孩子的小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回来了。
回到台北后,陈月仙没敢声张,带着孩子搬到了乡下,靠打零工养活家人。有人问起她在非洲的日子,她只说“赚了点钱,想家就回来了”,绝口不提博卡萨和“王妃”的事。
后来她从新闻里看到,博卡萨1977年加冕称帝,搜刮民财,甚至有传言说他吃了人,1979年被推翻,流亡国外。她看着报纸上博卡萨的照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幸好自己逃得早,不然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陈月仙的故事,哪里是“灰姑娘变王妃”的童话?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被荣华富贵诱惑,又在权力的残暴面前幡然醒悟的现实。她当初以为嫁去非洲就能摆脱苦日子,却没看清博卡萨的残暴本质,若不是及时逃离,后果不堪设想。这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幸福?靠别人给的“风光”,终究像建在沙子上的房子,风一吹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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