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台湾美女服务员意外被中非暴君相中,很快就远嫁非洲,过上了奢靡无度的生活,谁知当她给黑人总统生了两个孩子后,这位美女服务员却突然仓皇返台,这究竟怎么回事?
1968年夏天的台北圆山大饭店,博卡萨的鳄鱼皮公文包随意搭在大堂沙发扶手上,金表链在水晶灯下晃得林碧春眼睛发疼。这个刚满20岁的服务员正给客人续咖啡,忽然被总统随行人员拽到博卡萨面前——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旗袍领口,像在掂量一件瓷器的成色。
林碧春以为自己是被命运选中的人。博卡萨甩给她的金镯子能抵她半年工资,母亲第一次坐上总统府的凯迪拉克时,连鞋底沾的泥都舍不得擦。直到某天深夜,她在别墅保险柜里翻到一沓照片,七个不同肤色的女人搂着博卡萨笑,相框边角还刻着“我的珍宝”。
她开始学法语撒娇,在宴会上故意打翻红酒弄脏其他妻子的礼服,甚至偷偷往博卡萨的汤里加家乡的花椒——以为独特性能留住宠爱。有次博卡萨夸她妹妹眼睛亮,她连夜把妹妹送回台湾,却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1971年的圣诞夜,博卡萨醉醺醺闯进她房间,手里捏着妹妹的照片:“让她来陪你,姐妹花才热闹。”林碧春抓起台灯砸过去,却被他反手扇倒在地,象牙梳齿插进掌心,血珠渗进地毯的狮头纹样里。
她曾跪在神像前祈祷,反复问自己:“为什么我不能是那个让他收心的女人?”直到管家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前两任妻子的结局——一个被送去精神病院,一个“意外”落水。
中非的经济命脉攥在博卡萨家族手里,林家开的中餐馆靠着“总统岳母”的招牌日进斗金,可查封令下来时,士兵连账本都没让带走。她这才懂,所谓的荣华不过是浮沙,风一吹就露出行囊里的恐惧。
1972年她装病逃回台北,行李箱里只有母亲缝的旧棉袄。后来在菜市场卖豆腐,有人指着报纸上博卡萨加冕的照片问她认不认识,她笑着刮鱼鳞:“电视里的人,哪有活鱼新鲜。”
多年后整理旧物,她从箱底翻出那只金镯子,捏在手里沉甸甸的,像极了当年博卡萨看她的眼神——里面从来没有她,只有“他的所有物”。如今镯子被她熔了打成两个长命锁,托人带去中非孤儿院,没留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