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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抗日名将粤军十九路军长蔡廷锴流亡海外,美国特务想要买凶杀人,洪门霸气

1934年,抗日名将粤军十九路军长蔡廷锴流亡海外,美国特务想要买凶杀人,洪门霸气护驾:“谁敢动蔡将军一根毫毛,就把谁捣成肉酱!”   1868年出生的司徒美堂和1892年出生的蔡廷锴,差着24岁,放在寻常人家就是叔侄辈的年纪。   可在民族遭难的那些年,这两位广东老乡,却是在烽火里结下了过命的交情。   1932年的上海,寒风里裹着硝烟,日军踩着军舰打过来,喊着四小时拿下上海,时任十九路军军长的蔡廷锴跟总指挥蒋光鼐,带着三万弟兄就顶了上去。   这一打就是近四十天,装备不如人,就靠拼劲跟日军死磕,硬生生把侵略者的狂言砸得粉碎。   远在纽约的司徒美堂,从报纸上看到十九路军的消息,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这位在美洲侨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人,一手创办了安良堂,早把“护家国”刻进了骨子里。   他当天就召集安良堂的干事,定下三条规矩:给十九路军喊加油,组织侨胞捐钱,挑些年轻侨胞回国打仗。   后来在华侨航空救国大会上,他再添两条——捐两架飞机,办所航空学校。   侨胞们听得热血沸腾,当场就有人掏腰包。   筹来的钱要寄回国内,司徒美堂一开始走的国民政府的路子,没想到钱被截住了,老人气坏了,直接去银行办手续,汇款单上一笔一划写着:“蔡廷锴将军亲收”。   即便这样,蔡廷锴最后拿到的也只有美洲侨胞捐款的二十分之一,差不多50万美金。   淞沪战事歇下来,司徒美堂带着捐款和物资,坐了几十天船赶到上海。   蔡廷锴早让人备好了车,自己站在军部门口等,见着司徒美堂下车,快步上前扶着老人的胳膊。   俩人心照不宣,没说多少客套话,却都认准了对方是能托付的人。   1933年,蔡廷锴看不惯不抵抗的做法,跟着陈铭枢等人在福建搞起了反蒋抗日,可惜两个月就败了。   1934年春,他没办法,只能以考察的名义出国。   美国那边有特务收了钱,扬言要除掉这位“不听话将军”,陈铭枢从香港给司徒美堂发电报,问能不能护着蔡廷锴。   司徒美堂当即回电:“蔡将军在上海的抗日,民族地位提高,使在美华侨大添光彩,他之抵美,自然会受到侨胞热情欢迎。”   他先在《纽约五洲公报》上登了条声明,字里行间带着硬气:“谁敢动蔡将军一根毫毛,就把谁捣成肉酱!”   蔡廷锴到纽约那天,司徒美堂亲自去码头接,之后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实打实当起了保镖。   码头上的场面后来被好多人记了一辈子:三千多侨胞停了生意来接,三百多辆汽车排成长队,广东的舞狮队敲着锣,三架飞机在天上转圈。   蔡廷锴后来回忆,那天中西人士挤在码头,鼓掌的声音能盖过海浪。   在美160天,蔡廷锴走了20多个市镇,司徒美堂陪着跑遍东西部,不管是美国侦探跟着监视,还是有人暗中使绊子,都被老人靠着侨界的力量挡了回去。   北平和平解放后,俩人手拉手走进了北京城,司徒美堂受毛主席亲笔信邀请回国,住在北池子83号的四合院里,这儿成了归侨们常去的地方,蔡廷锴更是常客。   俩人闲下来就凑一起打“天九”,蔡廷锴每次来都先转悠一圈,摸摸暖气片热不热,看看窗户关没关好,跟家里人似的叮嘱司徒美堂的孙子照顾好老人。   1955年司徒美堂过89岁生日,按老规矩办“90大寿”,地点就在颐和园的介寿堂。   蔡廷锴赶过来,喊了声“美堂伯”,司徒美堂笑着回了句“贤初”,还跟旁人说:“我们是洪门兄弟。”   谁也没提当年的生死关头,可那份情分全在称呼里了,同年5月司徒美堂逝世,周总理刚从印尼回国,下了飞机就往老人家里赶。   蔡廷锴作为治丧委员会成员,全程忙前忙后,送了老兄弟最后一程。   有人说俩人是忘年交,其实更准的是“战友”。   蔡廷锴在国内扛枪,守的是同胞的命;司徒美堂在海外撑腰,聚的是侨胞的心。   十九路军当年能以少胜多,全靠老百姓和侨胞的支持。   徒美堂筹的不是钱,是给前线将士的底气;他护的不是一个将军,是侨胞心里的抗日希望。   蔡廷锴访美时的热闹场面,哪是欢迎一个人,分明是海外游子对祖国抗日力量的认可——咱中国有人敢打硬仗,咱华侨在海外腰杆都硬。   国家遭难时,国内有人拼命,海外有人相助,这股拧成一股的劲,才是咱民族打不垮的根。   个人的情义浅,裹进民族大义里才深;寻常的交往轻,连着家国命运才重。   ‌【评论区聊聊】这样跨越山海的过命交情,谁看了不感动? (信源:抗战烽火中的莫逆之交:司徒美堂先生与蔡廷锴将军的家国情怀——国之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