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6年,咸丰皇帝召宠爱的慈禧侍寝。正当两人欢快之时,敬事房太监在窗外高呼:“是时候了!”咸丰没有搭理,过了一会,又听见窗外喊:“是时候了!”咸丰恼火却又不敢斥责敬事房的人,反而说:“进来吧! 储秀宫里,二十二岁的叶赫那拉氏裹着素色寝衣坐在妆台前。 今夜,敬事房的银盘里,她的“懿嫔”绿头牌被咸丰帝翻了面。 这是她入宫四年第四次得幸,却也可能是改变命运的关键一次。 自咸丰帝登基,后宫佳丽三千,懿嫔的位分始终卡在中游。 她并非没有机会。 丽妃仗着出身钮祜禄氏得宠,玫常在以娇憨讨巧,可那拉氏心里清楚,这些都抵不过一个“子嗣”。 清宫祖制森严,妃嫔无子,即便受宠也不过是“御前玩物”,一旦色衰或帝王厌弃,连宫门的门槛都摸不着。 更现实的是,皇后钮祜禄氏虽居中宫,却膝下空虚。 丽妃虽有孕,可保不准哪日会滑胎。 后宫的生死,从来都是风云变幻。 这夜得幸,那拉氏早做了准备。 浴汤里加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露,衣襟熏了江南新到的沉水香,连发间的珍珠簪子都挑了最润的那支。 她不是贪图皇帝欢心,是要让咸丰记住这缕若有似无的香气,记住她不同于其他妃嫔的柔韧。 红烛燃到一半,殿外传来尖细的嗓音:“万岁爷,是时候了。” 这是敬事房太监的例行提醒。 清宫旧制沿袭《周礼》,侍寝不得超过一炷香,防帝王沉迷女色伤了龙体。 咸丰帝却皱了眉,攥住她的手腕:“再等等。” 那拉氏心跳如擂鼓。 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若皇帝坚持留她,太监便会去请“留牌子”的旨意。 若皇帝松口,她就得裹着锦被被抬出去,连多留一刻都成了奢望。 更关键的是,若今夜皇帝说了“留”,敬事房便不会给她灌那碗苦不堪言的避子汤。 第二声催促来得更急。 咸丰帝终于叹了口气:“进来吧。” 门被打开后,两个小太监低头进来,动作利落地将被子裹成襁褓,抬着她往外走。 回到储秀宫,那拉氏连夜翻出了压箱底的账本。 她的月例银子分作三份,一份悄悄塞给敬事房的小太监,换得皇帝的起居动向。 一份给了琴师,学了几支江南小曲。 剩的最多的,全填进了“打点”宫人嘴皮子的口袋里。 这日咸丰批完奏折路过御花园,忽闻一阵吴侬软语的《茉莉花》。 循声望去,只见穿月白旗装的懿嫔倚着朱漆栏杆,指尖捏着半朵茉莉,唱得柔肠百转。 他愣了愣。 这旗女何时学了汉家小调? 次日翻牌子,手指竟鬼使神差停在了“懿嫔”那块牌上。 更妙的是,那拉氏学会了“以退为进”。 听说皇帝因丽妃有孕冷落了皇后,她故意在咸丰提起皇后时垂泪:“臣妾年轻不懂事,倒让皇上为难了。” 咸丰最吃这套“温良”,反倒更愿往她宫里跑。 后来她甚至装病,推说“身上不爽利”,咸丰急得连夜摆驾储秀宫,见了面才发现她红着眼圈熬了半宿参汤。 这一“病”,倒让他心软得再也离不开。 三个月后,太医院的脉案送到养心殿:“懿嫔脉象滑如珠走盘,是龙嗣之相。” 咸丰帝狂喜,当场赏了整盒东珠,连皇后都被唤来贺喜。 那拉氏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喧闹,手轻轻覆在小腹上。 这一胎,她赌赢了。 次年春,她生下咸丰帝第一个皇子载淳。 皇帝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眼泪滴在孩子的小脸上:“朕的大清,后继有人了。” 那拉氏虚弱地笑,此时丽妃的孩子早夭,玫常在失了宠,如今这紫禁城,再没人能撼动她的位置。 四年后,咸丰帝在避暑山庄咽气。 六岁的载淳继位,那拉氏以“皇太后”之尊垂帘听政。 她不再是那个在敬事房催促声里发抖的懿嫔,而是能调兵遣将的“西太后”。 她重用曾国藩平定太平军,支持李鸿章建江南制造总局,甚至敢顶着满朝文武的压力办新式学堂。 尽管晚年被骂“顽固”,可谁都不能否认,她用四十七年的权柄,硬是把摇摇欲坠的大清又撑了几十年。 1856年那个秋夜,不过是个旗女争宠的小插曲。 可谁又能想到,这插曲里藏着一个女人的野心、算计与坚韧? 她踩着后宫的规矩往上爬,用最世俗的手段博出位,最终改写了整个王朝的轨迹。 或许这就是历史最有意思的地方。 那些被史书一笔带过的“小事”,往往藏着改变时代的密码。 主要信源:(中国日报网——揭秘咸丰帝的荒淫后宫生活:慈禧靠何手段脱颖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