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日本专家抛弃日本,涌入中国,表面看为了赚钱,实则另有目的 上海理工大学的光电实验室里,藤岛昭正带着团队调试新到的设备,这个场景在2021年前的日本几乎不可想象。 藤岛昭的履历在全球科研圈都很有分量。1967年,他跟导师本多健一一起发现了“本多-藤岛效应”,这个发现直接成了光催化技术的理论基础。小到玻璃的自我清洁涂层,大到太阳能制氢的核心反应,全都离不开这项技术的支撑。 2012年,他拿到了有“诺奖风向标”说法的引文桂冠奖,之后十几年里,他每次都是诺贝尔化学奖的热门候选人。可谁也没料到,这位行业里的权威人物,在日本的科研路会越走越窄。 2018年的一组数据最能说明情况,日本当年的科技研发总经费,只相当于中国同年的七分之一。藤岛昭想推进光催化效率提升的实验,申请到的经费连买一台高端反应釜都不够,更别说组建专门做产业化研究的团队了。 日本科研体系的僵化更让他犯愁,论资排辈的规矩下,年轻研究员只能按着前辈定好的方向做,根本没有突破创新的余地。他带着团队搞的光催化规模化应用研究,在日本找了十几家企业谈合作,全因为“风险太高”被拒绝了。 2021年8月,藤岛昭带着四十多人的核心研究团队全职加入上海理工大学,这个消息在中日科研圈同时掀起了波澜。没人敢相信这位诺贝尔化学奖的热门候选人会彻底离开日本,更没人料到中国能拿出这么足的诚意。 上海理工大学不光给他组建了光电材料与光催化国际研究院,还联合上海市政府给了数十亿日元的经费支持。 更关键的是,中国这边直接配齐了从基础实验到中试生产的全套设备,就连他之前在日本想都不敢想的MW级光催化制氢试验平台,不到半年就搭建好了。 藤岛昭到中国后的第一个突破性成果,就狠狠回应了那些说他“只为赚钱”的声音。他带来的光催化材料研发体系,从晶体结构设计到性能测试标准,直接补上了国内相关领域的空白。 中科院过程所段东平团队靠着这套理论基础,2024年在河南郑州建成了多面体钛酸锶聚光催化制氢一体化MW级示范线,把光解水析氢效率提到了6mmol/h·g,生产成本控制在了12元每公斤。这个数据让日本同行都很震惊——他们同一时期的实验室数据还停留在3mmol/h·g,更别说落地产业化了。 藤岛昭的选择不是单独的例子,华中农业大学的日籍教授津田贤一的经历也能说明问题。 津田贤一之前在日本北海道大学、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做过研究,还当过德国马克斯·普朗克植物育种研究所的课题组组长。2019年他受邀请来华的时候,本来只打算短期交流,可过了半年就主动提出要全职加盟。 津田贤一的研究方向是植物抗病性,他想弄明白植物和微生物之间的相互作用机制,找到能让农作物少生病的办法。在日本的时候,他的实验只能在实验室里做小范围观察,想拿到不同地区的农作物样本都要等好几个月。 到了中国之后,学校直接帮他对接了湖北、河南、山东的好几个农业试验基地,一周之内就能拿到南北不同气候带的小麦、水稻样本。更让他意外的是,中国的“智慧农业云平台”能实时提供大量的病虫害数据,他的研究周期直接缩短了三分之二。 这些日本专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一个关键情况:中国能给他们的,远不止不错的待遇。 藤岛昭现在正牵头研究光催化技术在医疗消杀领域的应用,上海的好几家医院直接给他们提供了试验场地,让他的团队在真实的医疗环境里调试抗菌涂层。他计划把抗体和光催化材料结合起来研发精准药物,上海生物医药产业园区马上就对接了上下游企业,从材料合成到临床试验的通道全打通了。 这种“基础研究-中试验证-产业落地”的快速转化能力,在日本根本不敢想。 再看日本本土,科研和产业之间的脱节越来越严重。日本的光催化基础研究专利数量还是世界第一,可相关的产业规模还不到中国的五分之一。 很多日本专家的研究成果只能放在论文里,企业要么没意愿转化,要么没有配套的产业链支撑。 津田贤一在日本的时候研发过一种水稻抗病菌种,直到他来中国三年后,日本农协才慢慢悠悠启动小规模试验,而中国早就已经在河南、安徽推广了十万亩,每亩平均增产超过15%。 中国的吸引力还藏在科研协同的深度里。藤岛昭在国内期间,和中科院金属研究所刘岗团队合作,用稀土钪掺杂二氧化钛的技术,把光解水产氢效率又提高了15%。 这种跨机构的深度合作在日本很难做到,日本科研机构之间的壁垒很严重,不同大学的团队甚至不愿意共享基础数据。 而在中国,从高校到中科院研究所,再到企业的研发中心,形成了一张协同创新的网络,只要是有价值的研究方向,很快就能把最优资源集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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