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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9年,浙江巡抚谭钟麟喝多了,看府上丫鬟李氏身材婀娜,一时兴起抱回房,事后竟

1879年,浙江巡抚谭钟麟喝多了,看府上丫鬟李氏身材婀娜,一时兴起抱回房,事后竟当没事人一样,将李氏置于一边。谁料,24年后,谭府上下没人敢看轻李氏。 清末杭州,一场官场酒宴散后,巡抚谭钟麟醉眼朦胧,瞥见丫鬟李氏那匀称身段,一时冲动就把人带回房里。第二天,他像啥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忙公事,把李氏扔在一边不管不问。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咽下这口气,可谁成想,二十四年过去,这位从前低人一等的妾室,竟让整个谭府上下没人敢小瞧她半分。背后的弯弯绕绕,藏着多少旧时代女人的酸甜苦辣? 谭钟麟湖南茶陵出身,家里几代都是读书人。他从小就聪明,咸丰六年中进士,进了翰林院当编修。没几年,就一步步往上爬,咸丰八年做江南道监察御史,次年升杭州知府。那时候,他管杭州,整顿吏治,修水利,地方上老百姓日子稳当多了。同治十年调河南按察使,专管司法,积案清了不少,京里头好评如潮。   光绪七年升陕西布政使,十年当上陕西巡抚,西北边疆那摊子事儿,他管得井井有条,回乱余波也平定了,军民都服气。光绪五年转浙江巡抚,驻杭州,督着修文澜阁,还辑录《四库全书》的佚篇,这文化活儿干得有板有眼。光绪十年升四川总督,后来两广总督,直至光绪二十七年做直隶总督,一生历任四总督,位子高到顶,1905年在北京病逝,八十三岁。 谭钟麟对外头一套正经样儿,家里管得也铁板一块。他儿女一大堆,对他们要求严,动不动就督促练字读书,稍不认真就用戒尺敲。府里仆役分工明确,早晚课业定得死死的,书声天天响。可私底下,他也不是完人。李氏家底薄,河北宛平人,父母早没了,弟妹小,她为了养家,被卖到杭州谭府当丫鬟。光绪七年谭钟麟在陕西,正妻陈氏身子弱跟不了,李氏就从杭州带过去,起初干洒扫斟茶的粗活。她长得俊俏,性子温和,谭钟麟留意上了,光绪九年正式收她做妾,搬进偏院管起居。谭府规矩大,正妻坐中堂,李氏只能在外厢,常跟仆妇挤灶间吃饭,席地盘腿,碗筷破旧。其他妾室有时有绸缎戴,她就一件粗布棉袄过冬,日子过得紧巴巴。 光绪五年深秋,谭府宴请缙绅,谭钟麟喝得尽兴,夜深回房时酒劲上来,看见李氏收拾茶具,身段婀娜,就一时兴起把她抱进屋。第二天,他醒了照旧去签押房办公,再没提这茬儿,把李氏晾在一边。她肚里有了动静,光绪六年正月生下儿子谭延闿。谭钟麟给孩子取名,派人送了点东西,就忙公去了。李氏产后身子虚,还得操持家务,府里仆妇背后说闲话,有人端汤故意泼烫她手,她只能咽着气继续干活。   谭延闿是庶出,按旧规矩,本来地位不高,可谭钟麟对这儿子倒上心,从小请名师教,四书五经背得溜,三天一篇文,五天一诗,还得临欧阳询颜真卿的帖。府里兄弟玩耍,他常一个人闷头读,冬天炭火小,手冻僵了还抄书。仆役闲聊时,有人戳他“庶子”,他就更咬牙苦学。 李氏把所有指望搁儿子身上,自己没啥出路,就一门心思帮他铺路。谭延闿五岁启蒙,课业重,他小时候体弱,谭钟麟巡视书房时,稍有错就罚重抄,墨汁溅袖子也得重来。夏日热得慌,他汗流浃背还默诵,冬天雪大,窗台积白,他披袍起早练字。二十三岁光绪二十八年乡试,考场里铺纸磨墨,三天笔不停,榜上中会元。消息传回谭府,谭钟麟乐坏了,头一遭让李氏上正厅坐桌吃饭。从前她站着侍饭二十四年,这回仆役低头布菜,她筷子夹起第一口热饭,府里风气立马变,下人改口喊“李姨太”,没人敢甩脸色。 谭延闿次年中进士,进翰林院,官路越走越宽。李氏日子跟着好转,儿子常写信问候,寄衣物保重身子。宣统八年1916年,她在上海病逝,近七十岁。谭延闿那时是湖南督军,从长沙赶来,亲管丧事。出殡那天,族人按老例要从侧门抬柩,他不答应,跟族长争执,最后硬是从正门出去,仪仗排得长长的,给李氏挣足了脸面。民国十一年1922年,他在长沙修母墓,亲笔写铭文,说母亲一生劳苦,全靠她才有今天。他一生不纳妾,就为不让别人遭母亲那罪。谭延闿1930年南京去世,才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