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琦医生还能上手术台？ 曾医生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 只是医院不给她排门诊了 行政楼的公告栏 贴着她卸任科主任的通知。 但早晨八点的手术室里， 她依然在给年轻医生演示 微脉冲激光的角度调整。 有个从内蒙古来的进修医生记了七页笔记。 上周三的疑难病例讨论， 七个主任医师围着投影仪争执不下。 她指着眼底造影的片子上端， 说这里有个微动脉瘤前期病变。 会议室静了几秒。 护士站的值班表显示， 她本月排了二十六台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