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56年,逃到美国后的马鸿逵在私人公寓内,挺着腐败的大肚子,享受着小姨太给他做的奶酪。 一个体重两百公斤的军阀,携七吨黄金远走高飞,却在异国公寓里品尝奶酪的酸甜,这背后是多少宁夏百姓的血泪?昔日“宁夏王”的腐朽余晖,究竟何时散尽? 马鸿逵这位西北军阀的代表人物,出身马家军阀世家。他的父亲马福祥,早年投身军旅,掌控绥远和宁夏地盘,为马鸿逵上位打下基础。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中原大战一结束,马鸿逵就从冯玉祥阵营跳槽,投靠蒋介石。1933年,蒋介石任命他为宁夏省主席,从此他盘踞银川,统治地方十六年有余。这段日子,他把宁夏当成自家后院,肆意搜刮。 马鸿逵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扩充私兵。强拉壮丁入伍不说,还层层加码税赋。名义上喊着剿匪禁烟,暗地里却纵容鸦片贸易,把民脂民膏全往自己腰包里塞。他撤换官员,塞满亲信,挡住中央伸手,整个宁夏成了他的独立王国。银根紧缩时,他命宁夏银行私印三百多万钞票,逼百姓低价换旧币,大发横财。老百姓呢?农人田里刨食勉强糊口,商贩街头叫卖税负压身,只能咽下这口气。 更气人的是,马鸿逵的贪婪不光在钱上。他仗着枪杆子,强抢民女充后院。四姨太刘慕侠,本是戏班名角,已有婚约,他派人赶走她未婚夫,重金买通她父母,硬把人娶进门。其他妾室也多是这般来路,女子们在威逼下屈从,哭声淹没在军营马蹄里。他的身材日渐臃肿,全靠这些搜刮来的山珍海味堆出来,两百公斤的体重,在那个年代少见。 1949年9月,人民解放军推进西北,宁夏和平解放。马鸿逵见势头不对,嘴上说死守,暗里早备好退路。他把多年积蓄换成黄金,分藏香港和美国,还在台湾买了房产。携眷属弃守银川,飞到台湾。1950年10月,在陈纳德帮忙下,他再逃美国,登陆旧金山,带走七吨黄金。先在旧金山落脚,后移洛杉矶,买下别墅,想在美国重过旧日子。 在美国,马鸿逵起初日子还算宽裕。他把黄金换成美元,交给儿子马敦静和孙子马家骅管。不料几个月过去,钱就剩不了多少。他埋怨后人败家,家里争端不断。五姨太外出应酬,认识个外国教授,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马鸿逵给了她点钱,任她离去。妻妾间钩心斗角,让他晚年虽有吃喝,却觉得空落落的。 1956年,马鸿逵从洛杉矶庄园搬到私人公寓。那年,他挺着腐败的大肚子,在公寓里享受小姨太给他做的奶酪。四姨太刘慕侠亲手做来,金黄酥脆,洒满杏仁碎。他一口接一口,吃得满足。这场景,看似闲适,实则透着落魄。昔日宁夏土皇帝,如今寄居异邦,靠着旧日余财勉强维持。公寓狭窄,墙上挂几幅西北旧画,窗外棕榈摇曳,他坐在沙发上,腹部高隆,奶酪的甜腻味混着烟草气,提醒着那段搜刮来的奢靡。 十年过去,马鸿逵身边只剩孙女和两个妾室。他把余钱全投进小牧场,迁去那里,操持养马割草的活计,日子渐渐简朴。糖尿病越发严重,行动不便。儿子不闻不问,反想抢走他养大的孙女,两人为此打官司。虽败了,孙女还是回来了。可这家事纠葛,让他更觉孤单。 1970年1月14日,马鸿逵在洛杉矶病逝。临终时,他握住赵兰香和刘慕侠的手,嘱托把遗骸送回中国,这是他毕生心愿。赵兰香遵从,将骨灰葬在台北三张犁回教墓地。一生权倾一省、鱼肉苍生的军阀,就此收场。宁夏早已在人民手里重生,百姓安居乐业,旧日苦难成了历史一页。 回想马鸿逵这辈子,从军阀子弟到土皇帝,再到异国落魄老头,他的下场活该。旧中国军阀割据,百姓遭罪,全靠人民革命推翻。国民党败退台湾,美国收留这些余孽,可他们再也回不去那搜刮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