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投湖自尽前,他特别舍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在出大门前,他走到院子中间,把唯一的孙女小月叫出来,小月刚刚三岁,老舍郑重地向自己的孙女小月说:“和爷爷说再见”。 老舍故居纪念馆展柜中,《茶馆》手稿上红色修改笔迹清晰,旁边放着他与孙女小月的合影,照片里他笑得格外温柔。 这张照片拍摄于 1965 年,那时小月刚两岁,他常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讲故事,这份祖孙情是他晚年最暖的慰藉。 1924 年伦敦,老舍在东方学院任教时,虽孤身在外,却常给国内亲友写信,字里行间满是对家乡与亲人的思念。 课余他开启创作事业,《老张的哲学》里对家庭温情的描写,藏着他对理想生活的向往,这部处女作让他初露锋芒。 1927 年游历欧洲时,他在书信中向友人倾诉孤独,说 “见了外国孩子,就想起将来自己的小家”,流露对家庭的期盼。 回国后,他与胡絜青结婚,婚后两人相濡以沫,妻子的支持成他创作事业的重要支撑,高产期随之而来。 他在齐鲁大学任教时,常带着妻子和孩子逛济南街巷,这些日常点滴化作《离婚》里的生活细节,让小说更显真实。 1936 年《骆驼祥子》问世,创作期间他常深夜伏案,妻子默默端来热茶,这份默契让他能全心投入,作品传遍全国。 1937 年抗战爆发,他被迫与家人分离,在重庆防空洞躲轰炸时,写下的家书里满是对妻儿的牵挂,字里行间皆是深情。 担任 “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 总务部主任时,他牵头组织活动,却总在深夜拿出家人照片,思念化作创作动力。 《四世同堂》第一部《惶惑》出版时,他在序言中说 “写给我的家人,也写给所有苦难中的中国人”,情感真挚动人。 1946 年赴美讲学,他一边完成《四世同堂》后两部,一边给国内孩子寄书籍玩具,父爱隔着大洋传递。 1949 年回国后,事业重心转向戏剧,创作《龙须沟》时,他常带着孙女小月在胡同里采风,孩子的笑声驱散创作疲惫。 1951 年获 “人民艺术家” 称号那天,他抱着小月说 “爷爷的荣誉里,也有你的一份”,祖孙俩的笑容被定格成照片。 1956 年《茶馆》创作完成,演出成功后,他特意带家人去吃北京小吃,看着孩子开心的模样,他说 “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 1960 年代初,他计划写反映北京市民生活的长篇小说,手稿里夹着小月的涂鸦,那是他创作间隙与孩子的互动痕迹。 可政治风暴突袭,创作事业中断,手稿被没收,连与家人的合影都被视作 “罪证”,他珍视的一切渐渐崩塌。 1966 年 8 月,他被批斗羞辱,回家后看着墙上的全家福,默默擦掉照片上的污渍,眼神里满是绝望。 8 月 24 日晨雾未散,他走到院子中央,轻声叫出三岁的小月,孩子蹦蹦跳跳跑过来,抱着他的腿撒娇。 他蹲下身,轻轻抚摸孩子的头,眼中噙着泪却强装微笑:“小月,和爷爷说再见。” 声音温柔却藏着诀别。 小月不懂深意,奶声奶气地挥挥手:“爷爷再见!” 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一吻成了最后的温存。 他缓缓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家门,朝太平湖走去,身后是孩子的笑声,身前是无尽的黑暗。 如今,老舍的作品仍活跃在舞台与银幕,《茶馆》《骆驼祥子》常演不衰,他与小月的合影也陈列在纪念馆。 游客驻足观看时,总能感受到那份深厚的祖孙情,也为这位作家的悲怆结局叹息。 他的创作理念影响后世,“用百姓语言写百姓生活” 成文学方向,而他的情感经历,也让作品更显温情与力量。 纪念馆每年接待数十万游客,人们通过手稿与照片,感受他对文学的执着、对家人的深情,这份记忆永远留存。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老舍之死:1966年的太平湖之谜(组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