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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24岁的青楼女子张素贞正在接客。然而,当她开始宽衣解带时,一把枪却抵

1925年,24岁的青楼女子张素贞正在接客。然而,当她开始宽衣解带时,一把枪却抵住了她的头。客人冷冷说道:“你心里清楚我的身份,跟我走一趟。” 1924年底,张素贞的队伍在奉军和民团的围攻下土崩瓦解,她只身逃出,躲进公主岭的妓院重操旧业,用海棠春的化名接客。她白天陪客人弹唱,晚上借闲聊套问路上的消息,纸条夹在手帕里传给散在各处的旧部。公主岭是条小道上要冲,她挑这地方落脚,一来人多眼杂好藏身,二来妓院是情报集散地,那些过路的镖师和商人总爱吐露军情。她每月给院里的丫头小费,让她们帮着递信,从不露痕迹。队伍败了,她没了后援,但旧仇没忘,纪家那笔账还记着。 1925年一月初,奉系将军李杜奉张作霖之命,带两万大军封锁关道,誓要捉拿驼龙。李杜手下有个叫白龙的旧匪,被官府招安后化装成绸缎庄东家,点名要见海棠春。他先付五百大洋,老鸨乐坏了,把张素贞推出去陪酒。白龙在堂屋听了她唱曲,喝高了后带她进屋。两人刚宽衣时,他从袖里抽出手枪顶上她头,吐出道上黑话,认出她的身份。她想去拿炕下的皮箱换衣服,他更快,按住她肩头拽开箱子。箱里除了几件旗袍,底下藏着两把上膛的德国枪,枪身刻字,子弹齐整。 白龙见枪后收起自己的家伙,用铁铐扣她手腕,撕床单塞她嘴,又绑紧脚踝。门外四个穿灰军装的兵冲进来,拿布袋套她头,换上铁镣押出院子。妓院老鸨和丫头吓得缩墙角,没敢吱声。白龙带队塞她进黑篷马车,蒙眼绕小路连夜赶长春军营。路上马车颠簸,他偶尔扯布条问旧部下落,她只回一个字。白龙是她山寨旧识,出卖情报换了官位,这次抓她是李杜的命令。队伍败后,她联络过几次旧部,但叛徒太多,消息走漏。李杜在营帐中等,验过人后叹气,关进偏房审问。 审问时,李杜摊开匪情档,问纪家灭门的事,她抬头直视不张嘴。两个时辰过去,他起身关门,铁链拴墙环。她落网的消息传开,张作霖和吴俊升都发电报要人,一个押沈阳,一个送八面城。李杜夹中间为难,张学良听说后动了恻隐,想见见保下来。但李杜怕夜长梦多,心一横下令先斩后奏。军法处长给她打扮拍照,寄上级证明。白龙抓她后,后背汗湿一片,生怕她藏第二把枪。整个抓捕是李杜计划的,封锁公主岭三天,妓院一个个排查,只鸿顺班或春香阁藏得深。 张素贞被捕后,奉系内部拉锯,张作霖要活捉审问军情,吴俊升想带去八面城。李杜为稳妥,命军法处长给她换紫斗篷戴黑绒帽,拍照片存档。1925年1月19日,长春西门外刑场挤满看客,当铺老板塞玉镯给她腕上。她步子稳当走上土坡,斗篷下铁镣隐隐作响。行刑前,她要壶烧刀子,一口闷干,抹嘴对人群说这辈子值了。底下有人喊唱十八摸,她抬眼一瞥没理。行刑队十二人排开,举枪瞄准,她站直报出名号,张素贞驼龙就是我。 枪声齐鸣,她身子一晃倒在雪地,血洇开一片。24岁的一生就这么完了,李杜事后上报,说是畏罪畏法自尽。张学良看到照片后派人问,已晚了半步。张素贞的故事传开,东北震动,她从窑姐到匪首再回窑姐,搅起多少腥风血雨。纪家三十七条人命,包括妇孺,全是她带队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