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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27岁的胡友松发现生理期没正常来,便问76岁的丈夫李宗仁怎么办。谁料

1966年,27岁的胡友松发现生理期没正常来,便问76岁的丈夫李宗仁怎么办。谁料,李宗仁高兴地抱住她说:“难不成是怀孕了?”胡友松一听,却突然哭了…… 一个27岁年轻护士的月事迟迟不来,向76岁老将军丈夫求助,谁知对方先是满心欢喜地说出“怀孕”二字,她却当场落泪。这泪水是喜是忧?背后藏着多少从乱世走来的心酸与温暖? 一九三九年,胡友松生在上海,可没过多久,南京那场惨案就把父母夺走了。她小小年纪进了红十字会孤儿院,那地方条件差,孩子们挤在简陋宿舍,吃着粗粮野菜。她咬着牙长大,后来被军阀张宗昌的妾沈文芝带到北京,寄住在胡家,才有了这个姓。养母对她不冷不热,她从小就得自食其力,帮着干活,攒劲儿上学。考进北京第三护士学校,一九五九年毕业,她先在安外结核病医院干活,那儿病人多,工作累,她天天守着病床,记录病情。之后转到积水潭医院和复兴医院,护士这份差事虽苦,可她干得踏实,总想着凭手艺过好日子。 李宗仁这位老前辈是广西桂林人,一八九一年出生,早年投身军旅。一九二七年北伐时,他带队冲锋陷阵,一九三八年台儿庄战役,更是指挥有方,打了漂亮仗。他当过中华民国副总统,一九四九年还代理过总统。可后来跟蒋介石闹掰,一九四九年去了美国。一九六五年七月,他带着太太郭德洁回国,说要为祖国出力,党和国家领导人给了热烈欢迎。   那时候他七十四岁高龄,一九六六年三月,郭德洁病逝,他一下子没了精神头,整天闷在屋里。老部下程思远看不过去,就托上海记者张成仁帮忙介绍人。一九六六年六月,张成仁领着胡友松去北京李公馆见他。李宗仁虽白发苍苍,但谈吐间还有军人的气度和学者的味道。他问了她工作情况,她答得清楚,最后聘她当文职助理,月薪一百元。她觉得这人靠谱,就留下了。 没多久,李宗仁就向她提了婚事,还给了三百元红包。她琢磨了好几天,一九六六年七月二十六日,两人结了婚。这事儿传开,外面议论不少,有人说她图钱,有人说图地位。可她后来用行动证明,没那么简单。婚后,她管家务,用护士本事照顾他,早饭熬粥,晚上陪散步,还学着看他收藏的齐白石、徐悲鸿的画,渐渐上手,自己也试着画两笔。 那年秋天,胡友松发现月事没来,挺着急的。她问李宗仁该咋办。李宗仁一听,高兴地说,难不成是怀孕了。胡友松听了这话,突然哭了。不是怕,也不是嫌,而是从小没人这么在意她,这份温暖让她鼻子一酸。第二天去医院查,不是怀孕,是内分泌有点乱。两人有点失落,但李宗仁说,有彼此就够了。她点点头,继续过日子。 婚后日子过得稳当。她发挥专业,给他调养身体,饭菜注重营养,粥里加点姜,药汤配得准时。他教她画画,她边学边聊国家大事,他总说回国后看到祖国变化,心里舒坦。她附和着,觉得这平静来之不易。一九六八年,李宗仁查出直肠癌,她没日没夜守着,喂药擦身,病情重时寸步不离。一九六九年一月三十日,他在北京走了,七十八岁。她按遗愿办丧事,把骨灰安在八宝山,墓前写了“李宗仁先生千古”。 李宗仁走后,她没再嫁,搬到东四南小街四合院,过普通日子。有人背后说闲话,叫她“小老婆”,她不理,就守着回忆。一九七一年清明,她去八宝山献花,站了好半天。一九八五年从档案馆退休,她开始钻研国画,画得有模有样。一九九五年,在广济寺出家,法号妙惠,把画和佛学合一块儿。晚年她当台儿庄李宗仁纪念馆名誉馆长,捐了六十多件遗物,像书信照片啥的,让后人记住这位老人的爱国心。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她在山东庆云县海岛金山寺去世,六十九岁。 胡友松这辈子,命苦但硬气。从孤儿到护士,再到伴老将军走完后半程,她用真心换来一段情谊。看她后半生守着回忆,捐物传史,就知道心里有数。像她这样的人,在那个年代不少,大家都为国家添砖加瓦。她哭那一下,不是软弱,是积压多年的感动。回想起来,李宗仁归国后,看到社会主义建设蒸蒸日上,也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