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35岁农民咳嗽10年,竟拒绝就医,一天,他突然用力咳嗽,“哇”的一声,一个黑色且带血地异物喷射出来,妻子将异物拿给医生看,谁料,医生看完居然立马冲出病房报警。 山东莱阳的田野上,一个35岁农民的咳嗽声藏着十年秘密。1956年秋天,那声“哇”的喷出,带出血淋淋的黑疙瘩,直戳进医生的眼底。他冲出病房拨电话报警,揭开一颗子弹背后的枪林弹雨。这铁疙瘩九年蛰伏体内,到底是战场遗留,还是更深的隐痛? 说起高其煊这个人,得从1947年的莱阳战役拉开话头。那年冬天,华东野战军打得正紧,高其煊作为爆破连骨干,三次扛着炸药包过火线,给攻城部队送支援。国民党守军火力猛,一颗美式卡宾枪的弹头钻进他左肋,卡在第六根肋骨和胃壁间。野战医院条件差,军医检查后只能包扎浅层伤口,深处的弹头动不得,怕碰着大血管要命。高其煊咬牙挺住,战役一胜,他领了军功章,却没多声张。部队表彰时,他说这是大家的事,集体荣誉大过个人。 1948年复员,高其煊回花家堡村务农。村里人记得,他瘦得像根麻秆,胸前一道疤痕总遮着不说。父亲重开馒头铺,他帮着揉面蒸笼,可干活总得护着胸口。咳嗽从那时起缠上他,起初是干咳,渐渐带血丝。村卫生所的土方子试过几回,他吃着红薯粥都觉得喉咙堵。乡亲劝去县医院瞧瞧,他总摇头,说农忙耽误不得,老毛病扛扛就行。家里娶媳妇王秀兰,生了孩子,他天不亮下地挑粪浇田,玉米地里锄草,右手按胸的习惯成了日常。退伍证和军功章塞炕洞里,尘封起来。他不想让组织操心,更不想旧事搅和当下日子。十年过去,疼痛加重,吞咽都带血腥味,可他还是守着田地,守着那份为人民翻身的劲头。 1956年深秋,玉米收割季,高其煊在自家地块干活。太阳晒得土路烫脚,他喝口水,胸腔突然绞紧。剧咳上来,喷出一口暗红血沫,裹着个指甲盖大的黑疙瘩。表面螺旋纹路,沾满血污。王秀兰拨开血块,看清那东西不对劲,裹布片里,扶他去村卫生所。陈大夫戴老花镜端详半天,那黑疙瘩在搪瓷盘里滚,金属味儿透出来。边缘发黑,像被胃酸泡过。他手抖着放下,抓电话摇把,对接线员喊要县公安局,花家堡发现战争遗物。公安局同志三辆挎斗摩托卷尘赶到,高其煊躺在木板床上吊葡萄糖,脸色蜡黄。侦查员摊笔记本问,他低声说起莱阳战役,那弹头就是那时留下的。 档案一翻,高其煊名字在“莱阳战役伤员名册”上,当年爆破尖兵,立功不居功。村老人忆起,他复员后总在磨坊后歇,揉面时腰弯着,热气熏得咳红脸。可他从没向组织提要求,街坊问疤痕,他说砍柴磕的。济南军区医院专家接电报,驱吉普车来会诊。X光片显,弹头移三公分,胃壁磨出鸡蛋大溃疡。手术取出那天,乡亲挤病房外,有人说这汉子忍九年,没哼声。钳子夹出凹痕铜弹,锈迹斑斑,被军区收走,存革命军事博物馆。旁边配张照片,瘦汉蹲玉米地,握泥锄。 这事一出,县里想给高其煊调工作,他摆手说种地踏实。咳嗽止了,他继续挑担浇田,村里人提起,总说这是老红军本色。莱阳大地,这样的故事多,提醒我们革命胜利不易,每寸土都浸先辈血汗。老一辈吃苦耐劳,为翻身得解放拼命,新中国成立后,他们埋头生产,建社会主义农村。像高其煊这样,战场上冲锋,田间里耕耘,没一句怨言。这精神传下来,今天我们搞乡村振兴,学的就是这份忠诚,吃苦为国。 如今翻档案,莱阳烈士陵园陈列那弹头,旁边照片定格高其煊身影。博物馆里,这样的展品多,教育后辈不忘初心。我们党领导下,从土地改革到合作社,高其煊一辈子跟着走,没掉队。1956年,正是社会主义改造高潮,他咳出弹头,正赶上全国热火朝天建新农村。他选择务农,就是响应号召,扎根基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