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逃到美国后的马鸿逵在私人公寓内,挺着腐败的大肚子,享受着小姨太给他做的奶酪。马鸿逵主政宁夏17年,搜刮民脂民膏,成就了他这一身的彪悍身材,据说他的体重高达200公斤,这样的吨位实属罕见。 在纽约的夏日午后,一位昔日军阀的公寓里,空气中飘荡着奶酪的甜腻香气,一个庞大身影正品尝着小姨太的手艺。他的肚腹隆起如山,诉说着长年搜刮百姓的罪证。这位宁夏旧主逃到美国后,本该是隐居的平静,却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落魄与讽刺?他的故事,从银川的铁腕到异乡的孤灯,究竟如何收场? 马鸿逵1892年生在甘肃河州一个回族家庭,早年家里条件还行,父亲是地方上的武官,教他些拳脚功夫。1909年,他考进甘肃陆军小学堂,那时候清朝摇摇欲坠,军校里教的都是实打实的操练和战术。他学得快,身体底子好,很快就脱颖而出。1914年,袁世凯拉起北洋军,他投了进去,从底层士兵干起,靠着狠劲和脑子,一步步爬到旅长。 1926年的中原大战,是他翻身的关键一仗。那年他跟冯玉祥混,冯部在河南平原上跟阎锡山、蒋介石干得火热。马鸿逵带队冲锋,部队在炮火中推进,拿下几处要地,冯玉祥看重他,赏识他的带兵本事。战后,冯玉祥失势,马鸿逵1928年就反水投蒋,蒋介石给他加官进爵,让他带兵西进宁夏。从那起,他就把宁夏当成自家地盘,盘踞了十六七年,1933年正式当上省主席,一干就是到1949年。 宁夏那地方,本来就穷山恶水,黄河边上黄土高原,百姓靠天吃饭,种点小麦青稞,日子紧巴巴的。马鸿逵一上台,就开始大肆搜刮。他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扩编部队到几万人,军费从哪儿来?全靠加税。田赋、盐税、杂捐,层层加码,税吏下乡清查,农民卖粮交不起,就得变卖家当。抗日时候,他名义上带第十七集团军东进抗日,1937年部队沿黄河开拔,表面上修工事抗倭,实际后方盘剥更狠。强征民夫,百姓被拉去挖壕沟运土,劳累不堪,报酬少得可怜。他还禁烟禁赌,嘴上说整顿风气,暗地里亲信贩鸦片,仓库里箱子堆得满满当当,赚的银子全进自家腰包。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马鸿逵的腰包鼓了,身子也跟着胖。传闻他体重到两百公斤,那吨位在当时真罕见,全是暴饮暴食堆出来的。宁夏的羊肉宴席,他天天吃,桌上黄河鲤鱼、羊羔炖锅,堆成山。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全化作他的奢侈。银川城里,他盖起督办公署,高墙大院,卫兵把门,里面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对异见者,他下手毒辣,关押拷打,地方上怨声载道。百姓在重税下喘不过气,卖儿鬻女的惨事时有发生,田间劳作的影子越来越单薄。 1945年,他升西北军政副长官,仗着蒋介石的信任,在西北称王称霸。解放战争打响,形势急转直下。1949年9月,他飞重庆,留下儿子马敦静守宁夏,部队开始撤退。10月13日,他携家人和箱笼金银外币,乘机逃到台湾。那箱子固定在飞机座椅旁,里面全是搜刮来的财富。到了台湾,他本想安顿下来,靠旧识过日子,可那里不是他的天下,蒋介石管得严,他没了绝对权柄,日子过得憋屈。财产开始散,投资房产商铺,账上赤字累累。 1950年10月,他借口去香港,转道飞美国洛杉矶,在普马拿市买下牧场定居。起初还想用钱重建点门面,雇仆役,盖房子,可文化不一样,语言不通,投资屡屡失败。牧场围栏锈了,马匹散了,钱越花越少。1956年,他挪到纽约公寓,那地方狭窄昏暗,窗外车水马龙,里面就他和小姨太过日子。正如标题所说,那年夏天,他挺着腐败的大肚子,在私人公寓里享受小姨太做的奶酪。奶酪金黄酥软,用市集买的奶油调制,热气腾腾摆在矮几上。这是他在美国最爱的家乡味儿,尽管异国他乡,总算有点慰藉。公寓墙上挂着旧照片,记录他军装笔挺的年轻时,可如今对比,只剩落差。他的体重还是那两百公斤,行动不便,健康一天天差下去。 在美国的生活,越来越孤零。社交圈子小,华侨聚会他去不了几次,咳嗽不止,旁人聊国事,他插不上嘴。财产挥霍光,1960年卖掉房产,糖尿病加重,卧床不起。药碗搁床头,汤汁干了也不动。这样的晚景,是他一辈子贪腐的报应。从宁夏搜刮到美国流亡,他的轨迹就是军阀时代的缩影。那时候,北洋军阀、北伐战争、抗日烽火、解放烽烟,一波波浪潮推着历史前进。马鸿逵们靠枪杆子抢地盘,压榨百姓,表面风光,骨子里腐朽透顶。 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那些旧势力,像马鸿逵一样,土崩瓦解。宁夏解放后,土地改革分田到户,百姓翻身做主,黄河边上麦浪滚滚,生活一天天红火起来。这对比多鲜明啊!马鸿逵的贪婪,成就了他的胖身材,也毁了他的后半辈子。历史告诉我们,脱离群众的统治者,注定要被时代淘汰。只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才是长久之道。他的故事,是个活生生的教训,搁在今天,也提醒我们要警惕腐败,守住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