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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东条冥郎看到女儿的尸体被完整运回,忽然像被电击一样兴奋,一把抽出腰间

1938年,东条冥郎看到女儿的尸体被完整运回,忽然像被电击一样兴奋,一把抽出腰间的短刀,扑过去划开女儿的腹部,掏出一颗肉色小胶丸,胶丸却在掌心里炸成血雾。 那一声闷响,像把旧时代的门闩炸断,也把父女俩的名字钉进暗处的档案。 东条冥郎的履历不算长,却足够密实,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后先去关东军宪兵队,后来调去上海,在虹口一座旧纱厂里办起敢死队学校,专挑穷苦少年,教他们游泳,拆枪,记船型,用极少的饭和极多的耳光把服从打进骨头。 他把课程表排得像列车时刻,早上四点起床,夜里十一点熄灯,中间插十分钟吃饭,十分钟上厕所,其余时间全在练,练到有人晕倒,就用冷水浇醒接着练。 女儿枝子从小跟着母亲在码头卖饭团,听多了汽笛,看得懂船身上的英文字母,十二岁就能画出驱逐舰的侧影,十六岁被父亲接走,直接插进高级班,和男孩一起跑十公里,一起学莫尔斯电码。 冥郎对枝子的要求比对别人更狠,别人做错动作挨一棍,她做错就挨两棍,理由是,你是东条家的种,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1937年冬天,枝子第一次被派出去,任务是混进香港船厂,把英国新巡洋舰的推进轴尺寸记下来,她给自己取了个中国名字,叫阿芝,穿阴丹士林布旗袍,在船厂门口卖花生糖,三个月后把数据画在糖纸上带回来,冥郎看完只说一句,下次别用铅笔,用钢笔,线条细,不容易洇。 第二次任务更危险,要她装成护士,登上一条开往新加坡的医疗船,把船上无线电室的位置画出来,枝子照做,却在回程途中染了伤寒,船还没到上海,人已经断气。 尸体被装进白木箱,用海军旗裹着,贴上封条,从上海码头一路送到虹口纱厂,工友们都低着头,不敢看冥郎的脸。 冥郎亲手拆封条,开箱子,像验收一件仪器,先摸脉搏,再翻眼皮,最后才拿刀,动作轻得像在拆礼物,刀尖划破皮肤时,屋里只剩雨点敲铁皮屋顶的声音。 胶丸藏在胃小弯后面,用肠线缝了两针,外面再抹一层胃黏液,肉眼几乎分辨不出,冥郎把它捏出来,举到灯下,胶丸里卷着一张薄如蝉翼的胶片,还没等他展开,微型雷管被胃酸腐蚀短路,火光一闪,胶片连着他的指尖一起烧黑。 爆炸声不大,却把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震得发闷,冥郎的手掌被削去一块肉,血顺腕子往下淌,他却咧嘴笑,像终于确认了什么。 那天夜里,他独自坐在教室黑板前,把剩下的半截胶片放在酒精灯上烤,图像慢慢显出来,是一组无线电呼号,旁边还有一句英文,字迹太小,只能认出最后两个单词,good luck。 第二天,他宣布枝子以军礼下葬,坟地选在纱厂后墙根,不立碑,只插一根旧螺旋桨叶片,叶片上刻一行数字,是枝子第一次测出的巡洋舰吃水深度。 多年后,有人在东京审判的卷宗里翻到一页笔录,问冥郎为何舍得让亲生女儿送死,他回答得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国家需要零件,零件不分血缘。 这句话后来被删去,没出现在公开记录里,只在某份英译草稿的边角留下铅笔痕迹,字迹潦草,像匆忙写下的备忘。 今天翻旧报纸,偶尔还能找到当年香港船厂的火灾报道,说一名卖糖少女失踪,现场只留一篮焦黑的糖块,没人把这条小新闻和后来的太平洋战争联系起来,历史就是这样,把大事件拆成碎片,撒在不起眼的角落,等人慢慢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