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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印尼总统秘密访日,日本人知道他好色,专门为他安排了一名19岁的绝色艺

1959年,印尼总统秘密访日,日本人知道他好色,专门为他安排了一名19岁的绝色艺伎,没想到,就是这个女人,竟然改变了他的一生。   女子名叫七保子,那年刚满19,生得明眸皓齿,眉眼间带着东洋女子特有的柔媚,却又藏着股超出年龄的机敏,高中退学后便踏入风月场,不是为了浑噩度日,是要靠艺伎的收入撑起弟弟的学费——家里早没了顶梁柱,母亲体弱多病,她必须把自己活成屋檐,在东京高级俱乐部里,她没只学斟酒献舞,偷偷啃完了英语教材,还跟着老艺伎学爪哇文化,就这么把自己打磨得既懂风情又通世故。   日本商人久保正雄早受政界授意,摸清苏加诺访日的真实目的——既要谈二战后滞留印尼的原日军士兵问题,又想争取日本援助,便借着秘密行程的间隙,把人领到了帝国饭店的酒吧。   那夜的相遇像场精心设计的陷阱,苏加诺刚结束与日本政客的周旋,满脑子都是谈判的僵局,可七保子一开口,带着清甜笑意问他“总统先生要不要尝尝家乡味的梅子酒”,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姑娘英语说得流利,还懂点印尼语的日常表达,聊起爪哇皮影戏时能接得上他的话头,不像其他艺伎只懂逢迎。   离开时,苏加诺攥着七保子塞来的手写梅酒配方,连跟随员交代工作都走了神,后续的访日行程里,他总借着“考察民间文化”的由头见她,原本计划三天的谈判拖了一周,最后竟在七保子的住处敲定了初步援助协议。   回国刚落地雅加达,苏加诺就急着给七保子铺好后路,怕国内舆论非议,便借着东日贸易公司合作的由头,给她安了个“女秘书”的身份。   1959年9月15日,七保子踏上印尼国土时,迎接她的不是普通职员宿舍,是总统府里早已收拾妥当的专属院落——雕着爪哇花纹的床榻,满柜的定制纱丽,连伺候的佣人都经过专门培训,张口就叫“夫人”,苏加诺对她的倾心从不遮掩,公开带她出席私人宴会,甚至在内阁会议后,特意绕路去她的院落送一块刚得的红宝石。   1962年6月6日,总统府悄悄办了场秘密婚礼,七保子成了苏加诺第四位妻子,为堵上宗教领袖的嘴,他搬出伊斯兰教规:“真主允许穆斯林娶四个妻子,我只是恪守教义。”可这份偏爱远不止于此,他亲笔赐名拉托娜・莎利・黛薇,意为“宝石般的女神”;斥资百万建了座“八曾男宫”,用她亡弟的名字命名;还在总统信笺上写下手谕,直言死后要与她合葬。   黛薇也渐渐从幕后走到台前,穿着定制的军装式礼服参加外交活动,甚至敢在苏加诺与部长们议事时,端着茶点直接闯进去插话。   荣宠加身时,没人察觉风暴早已酝酿,黛薇在印尼风光无限,日本的家人却成了投机者的猎物,弟弟八曾男借着“总统小舅子”的名头四处敛财,被人骗光家产不说,还背上巨额债务,最终在出租屋里开瓦斯自杀,母亲得知噩耗后一病不起,没多久也撒手人寰。   风暴最终以政治雪崩的形式爆发,1965年“九三零事件”后,苏哈托发动政变,拿着黛薇与日本政客的往来信件大做文章,污蔑苏加诺“被日本操控”,苏加诺被软禁在曾经赠予她的八曾男宫,昔日的权力一夕清零,那时黛薇已身怀六甲,她抱着最后希望跑去日本大使馆求助,却被当初推她入局的人拒之门外——对方只冷冷丢下一句“这是印尼内政”。   她连夜带着珠宝逃亡法国,后来辗转到美国,靠写回忆录和出席活动谋生;而苏加诺被软禁五年后病逝,临终前想见她一面,却被苏哈托断然拒绝,那场始于1959年的相遇,终究成了两人命运的分水岭:苏加诺为一时沉迷丢了权力与性命,黛薇从总统夫人沦为无国可依的流亡者。   2008年解密的日本外交档案,彻底揭开了这场相遇的隐秘底色,文件里明确记载,黛薇是时任日本首相池田勇人亲自选定的“秘密信使”,借着枕边风帮日本斡旋滞留日军士兵问题,甚至传递过谈判底线的暗号。   有份备忘录直白写道:“利用其特殊身份,可减少官方交涉的阻力。”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日本安插在苏加诺身边的棋子,那些温柔与默契,多少藏着刻意为之的算计,黛薇后来得知此事,气得把相关档案复印件摔在桌上,却也只能承认:“我那时太年轻,以为是爱情,其实早被卷进了政治漩涡。”   你说,苏加诺到最后是恨七保子的出现,还是悔自己的沉迷?评论区聊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