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于凤至嫁给张学良。新婚夜，她对张学良说：“不许在外边沾花惹草。”张学良猛地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就沾你这枝花。”谁料不久后，便带另外一个女人回来。 张学良1901年出生在辽宁海城，是张作霖的长子。从小他就进了东北讲武堂，学军事本事。毕业后开始帮父亲打理军务，1919年当上奉军团长，逐步管起东北防务。张作霖死后，他接手东北军，当了边防军司令长官。1928年他推动东北易帜，服从南京政府。那时候他推动军队改革，买武器加强守备，还跟各方势力打交道，维持地方稳定。可1931年九一八事变，他下令不抵抗，导致东北丢了，这事让他背上不少骂名。军事上他参与过直奉战争和中原大战，经历了不少风浪。 于凤至1897年出生在吉林公主岭，父亲于文斗是当地富商，做粮食生意。她小时候上私塾，后来进奉天女子师范学校学知识，不过没读完。家里跟张家有生意来往，于文斗通过关系安排了这门亲事。1916年她19岁嫁给15岁的张学良，婚礼在吉林双辽郑家屯吴俊升家办，由吴俊升主持。婚后他们住进沈阳大帅府，她管起家务事，还在家乡办新民小学，支持教育。张学良忙军务，她就维持家庭秩序。这婚姻是父母包办的，目的是稳固张家跟商界的联系。张学良继续军旅路，于凤至适应大帅府日子，1920年代生下子女，照看家里。 张学良跟于凤至的婚姻从1916年春天开始，那时候沈阳大帅府热闹得很，官员亲友都来庆贺。婚礼办完后，他们就过起夫妻日子。张学良忙着军务，于凤至管家事。过了几年，1927年张学良在天津舞会碰上赵一荻，两人认识了。赵一荻出身香港，精通英语，有才貌。1928年她来沈阳，进了大帅府。张学良安排她当秘书，帮处理文件和事务。于凤至知道后，同意她留下，但定下规矩：不能抢夫人位子，不能公开露面，不能乱家务。赵一荻答应了，继续帮张学良做事。于凤至管着府里上下，保持一切有序。张学良跟赵一荻关系近了，于凤至稳住局面，不让传闻乱套。 赵一荻1912年出生在香港，是赵庆华的女儿。她1928年跟张学良相识后，就私奔到东北。以秘书身份进张家，誓言不要名分。张学良跟她生下儿子张闾琳。于凤至起初反对，但后来让步，让赵一荻住进府里小楼。那小楼是于凤至出钱建的。赵一荻帮张学良处理英文信件和军报，还学府里礼节。于凤至监督着，确保规矩不乱。张学良外出多，赵一荻陪着办事。于凤至处理家仆，避开冲突。赵一荻身份定为秘书，于凤至强调没正式婚约。两人关系就这样维持下去，于凤至专注家事，张学良依赖赵一荻帮忙。 这段三人关系持续多年。于凤至不只管家，还帮张学良出主意。1928年张作霖被炸死，她瞒着不发丧，帮张学良稳住局面，继承大权。1929年她劝张学良处置杨宇霆和常荫槐，避免麻烦。1930年她组织赈灾会，救水灾灾民。后来去南京见蒋介石和宋美龄，结下姐妹情。赵一荻在旁帮忙社交，于凤至跟她处得像姐妹。两人都不争，都为张学良着想。张学良后来说过，于凤至管得他乱却不乱，这话道出点门道。婚姻里不光是感情，还有权力和策略。 1933年张学良下野，于凤至跟他出国，到意大利和伦敦，照顾子女。1936年西安事变，张学良跟杨虎城扣押蒋介石，事后他送蒋回南京，被扣留。于凤至从国外赶回，陪在溪口软禁地。后来转到贵州修文阳明洞，她安排住处。赵一荻也轮流陪护。1940年于凤至得乳腺癌，去美国治病，赵一荻接手照顾张学良。软禁生活迁来迁去，从贵州到台湾新竹清泉，再到高雄西子湾。张学良被软禁54年，期间于凤至和赵一荻都伴随左右。 1964年于凤至同意离婚，张学良跟赵一荻在台北结婚。那时候蒋介石施压，借基督教一夫一妻制。张学良64岁，赵一荻54岁，办了个小婚礼。婚后他们住台湾，后来移居夏威夷。于凤至留在美国洛杉矶，1990年逝世，享年93岁。赵一荻2000年在夏威夷去世，88岁。张学良2001年在夏威夷过世，100岁。他们的关系从包办婚姻到三人纠葛，再到离婚，各有苦楚。张学良一生军政起落大，婚姻也折射出时代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