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掉工作的第二天,初颂整理积蓄去了一趟边境海边。
在海岸骂街了三天,无意中遇到一个男人。
男人是一个古堡的继承人,长相清冷斯文,皮肤很白。
某个醉酒的夜晚,初颂没忍住,和他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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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的手腕扣在头顶,把她压进床时,低声问了句:“我能困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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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颂被亲得有点舒服,眼神惺忪:“什么困住?”
男人抚摸过她的脖颈,缓慢:“就是不许走出这里,不许和别人说话,只能留在我身边,只许⋯和我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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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初颂睁眼,看着豪华的古堡房顶:还有这等好事?
“好啊。”
“那结婚吗?”
初颂嗯嗯啊啊随口应:“…….也行。”
两个月后,“休息”够的初颂收拾包袱,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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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初颂重新在原先的美术馆就职,并把打压她的上司举报掉,获得晋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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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请她到办公室,见一位身份颇为显贵的投资人。
初颂到时,男人穿黑色衬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她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想到某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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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再关上时,男人从后把她压在门板上。
他的声音依旧日好听,轻握住她的脖颈:“老婆,为什么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