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有位八路军营长受重伤,治了整整一年,动了7次手术,伤情还是没好转。上级决定,把他送到延安去治。谁也没想到,就这一路,他的伤竟然自己好了。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 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一年的沟口山,风沙刮得脸生疼,八路军二十一团埋伏在那儿等日军辎重队,枪声一开,山谷像被点燃。 张中如当时才二十四岁,正打着冲锋旗往前冲,一阵子弹密得像雨,三颗三八式步枪弹正中胸口,从左乳下钻进,后背炸出个洞,血一股股地涌,他被战士抬下来,卫生员拿高粱酒往伤口里一灌,那酸爽劲儿,连老兵都不忍看。 送进晋绥军区医院时,他已经快不行了,德国医生米勒主刀,麻药没几滴,全靠硬抗。 那第一刀下去,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手紧紧攥住床单,连牙都咬出血。医生清创、刮骨、缝合,全程他一句没吭。 手术完医生让他用篮球内胆练吹气排脓,每次一鼓气,胸口像着火,汗从额头直冒。别人劝他别这么拼,他就憋着气继续吹,脸憋得通红。 可命运这东西总喜欢捉弄人,两个月后,伤口发臭,烧到四十度,脓水往外冒,他被转到贺家川,情况更糟,感染钻进肺,医生没办法,只能再开刀,切掉一根肋骨,插管排脓。 那天的手术又没麻药,脓流了一盆又一盆,光是排出来的就装了八盘,接下来的一年,他一共开了七次刀。 灯灭了医生摸黑干,他虚弱得说不出话,还能抬手比划哪块骨头没清干净,三根肋骨没了,左胸塌下一块,人瘦得像影子,医生看他时都摇头,说感染扩散,怕是撑不过去。 上级不认命,决定把他送延安,那时候延安的医疗条件比后方好些,还有傅连暲主持的医院,就这样担架队出发了。 那一路山高路烂,担架抬不稳,晃得人骨头都散,四个战士轮流抬,前后还有警戒,卫生员小王半小时就往他嘴里滴一口水。 开始几天,他昏昏沉沉,胸口渗着脓血,气都喘不匀,到第三天,脓液少了点,小王换药时发现伤口边缘开始干,第七天,他突然醒了,第一句话是要水喝。 往延安的路越走越险,太阳毒辣夜里冷得透骨,可这一路的颠簸,似乎起了奇怪的作用,胸腔里的脓被晃动着排出来,干燥的风让创面结痂。 十几天后,他能靠着坐起来吃干粮。再过几天,连高烧都退了,医生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这路途的晃荡,反倒成了最好的“引流管”。 等他们抬进延安的白求恩医院,傅连暲亲自检查,揭开纱布那一刻,大家都愣住了,伤口居然在愈合。 米黄色的新肉一圈一圈往里长,脓已经干净,医生们合计半天,只能写在病历上:康复原因不明。 有人说是高原空气好,有人说是他体质硬,还有人笑说是那一路颠簸帮了忙,可张中如自己后来讲,哪来那么多玄学,能活下来,全靠一股不认输的劲。 第二年春天,他居然又站了起来,那时候他胸口还凹着一块,喘气带哨音,可他照样能跑能指挥。 1945年元旦,他穿着新军装走进延安大礼堂,胸前那道刀疤透着亮光,日本投降那年,他又回到前线,后来一路干到少将,靠一边的肺活了七十多年。 有人说,他这算老天垂怜,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不是运气,是硬撑出来的生命力,七次开胸、三根肋骨、八盘脓,换成别人早躺下了。 可他就是咬着牙挺过去,病历上写“原因不明”,可其实答案明明白白,那口气,他自己也舍不得松。 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