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周恩来逝世后,邓颖超收到一封神秘来信,8年后才见到写信之人 1948年大年初一,

周恩来逝世后,邓颖超收到一封神秘来信,8年后才见到写信之人 1948年大年初一,晋察冀寒风刺骨,邓颖超在农舍昏暗的油灯下写信给陕北的周恩来,请他就土地改革细节再作指点。那时她并不知道,二十八年后,一件与“过年”有关的意外礼物会把她和素未谋面的天津青年紧紧联结在一起。 1976年1月8日,北京协和医院灯光彻夜未熄。清晨六时许,监护仪归于平静,周恩来生命定格。邓颖超俯身轻唤“恩来”,声音颤得厉害。护士拉起白单,赵炜搀扶她离开病房,担心情绪失控诱发心脏旧疾。邓颖超低声说了一句:“走吧,还有很多事要做。” 随后几天,她一针一线审核遗物清单,电告外地亲友“无须来京”,并交代“各归岗位继续努力,这才算告慰”。1月15日追悼大会结束,她对身边人第一次提到“春节”。语气平平,却藏不住空落:“西花厅要准备年夜饭,可桌那头没有他了。” 农历腊月二十五,赵炜正在整理慰问信,门口卫士递来一个灰布包裹和一封信,盖有“人民日报收转”公章。邓颖超接过包裹时迟疑片刻:“人民日报怎么成了邮局?”拆开一看,一件深灰色丝绵袄叠得方正,信纸署名“天津红桥区服装二厂七十三名青年工人”。 信写得直白:“总理离去,我们是他和邓大姐的孩子。春节将至,请收下我们做的小棉袄。”末页还画了一只笑脸。邓颖超抬头,轻叹:“尺寸倒合身,倒叫人犯难——不收伤他们心,收了违我旧例。”赵炜提议:“付成本,礼意在心。”她点头:“三十元,不能多,也不能少。” 3月初,回信寄往天津。几日后,青年们复信称款已用于购书,并附一袋糖块,“请邓妈妈分给西花厅的同志”。至此,双方通信渐成习惯,却一直无缘相见。 时间滑到1984年6月。邓颖超结束泰山考察,专列经停天津。车刚进站,她对市委工作人员提出一个小要求:“帮我找找那七十三个孩子。”服装二厂早已改名,员工各奔东西,调查组辗转数周才凑齐名单:一人病逝,一人卧床,其余悉数联络到位。 7月4日午后,市政府小礼堂。邓颖超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工人队伍前,逐一握手。有人劝她“别太劳累”,她摆手:“一针一线记得清楚,人怎能混着数?”握到第六十位时,后排一名工人激动脱口:“邓妈妈,棉袄穿得暖吗?”全场瞬间放松,笑声与眼泪一起涌出。 短暂寒暄后,工人代表讲述当年细节:每人凑五角买料,老裁缝凭电视画面估尺寸;邮局三次拒收,只得改寄人民日报;绵袄里加双层丝棉,怕北京湿冷。邓颖超听得频频点头:“我把它视作珍品,穿过两个冬天,十一届三中全会也披着它去开会。” 离别前,她写下一行字送给青年们:“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大潮中,要敢想、敢干、敢为天下先。”词不多,却有力。七十三名工人又一次排队与她握手,这一次,没有人再劝阻。 车窗外,津城暮色将合。列车启动时,赵炜低声提示“该休息了”。邓颖超注视着远去的站台,轻轻合上日记本。封面夹着那封八年前的手写信,纸角已经发黄,却依旧平整。因一件棉袄结下的情谊,就这样被她珍藏到生命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