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1938年肖华被大娘藏在枣堆里,谁知鬼子尝了枣后,竟要把枣全拉走1938年肖华被

1938年肖华被大娘藏在枣堆里,谁知鬼子尝了枣后,竟要把枣全拉走1938年肖华被大娘藏在枣堆里,谁知鬼子尝了枣后,竟要把枣全拉走 常大娘心里咯噔一下,牙差点咬碎。枣子甜?甜你祖宗!她脸上却堆出褶子笑,说太君喜欢就装,我给您找麻袋。日军小队长一挥手,两个兵就跳进枣堆,靴子踩得枣肉溅汁,像踩血。肖华蜷在深处,鼻尖离鬼子的牛皮鞋底只差两指,汗顺着脊梁沟灌进裤腰,痒得像蚂蚁搬家。他听见自己心跳咚咚撞肋骨,暗骂:别跳了,再跳就把鬼子招来了! 常大娘顺手抄起扫院子的高粱笤帚,啪一下打在枣枝上,故意让枯叶哗啦响,嘴里念叨:“看家的花猫又上树了,别挠破麻袋。”这话是暗号,告诉肖华:稳住,我在。可日军不是吃素的,枪栓一拉,刺刀尖对准她喉咙:“猫?我看是八路!”大娘扑通跪下,把笤帚一扔,顺手抓起簸箕里的鸡食,扬得满天都是。鸡群扑棱棱飞,尘土、鸡毛、鸡屎搅成一锅粥,鬼子被呛得直打喷嚏,骂着八嘎退两步。就这两步,救了肖华的命。 枣子被装了两麻袋,日军还不满足,盯上院角那口破缸,说里头可能藏枪。缸里其实只有醃了一冬的咸菜,绿毛长三寸。大娘扑过去抱住缸沿,哭喊:“太君行行好,我就靠它活命!”鬼子一脚踹开她,缸沿磕在门槛,咣当裂成三瓣,臭盐水哗地冲出来,腌黄瓜、腌茄子滚一地,像泡肿的尸体。日军捂着鼻子撤退,连枣子都嫌脏,骂咧咧上了卡车。尘土扬起那刻,大娘瘫坐在门槛,手心全是汗,背脊湿得能拧出水。 肖华从枣堆爬出来,满头枣皮,像刚出土的兵马俑。他冲大娘敬了个不像样的军礼,喉咙发干:“婶子,欠您一条命。”大娘没接话,转身去摸灶台上的瓷碗,底朝天才倒出小半碗浑水,递给他:“喝,压压惊。”水里有灰、有枣渣,还有一只淹死的蚂蚁。肖华仰头灌下去,品出甜里带涩,像极了他这些年在鲁北尝到的滋味——百姓把最后一点糖都给了八路,自己咽苦渣。 天黑透,村口传来狗咬。大娘把肖华塞进地窖,盖上秫秸,又压上一口没了底的铁锅。地窖潮腥,墙角堆着去年收的红薯,长出一指长的紫芽,像婴儿手指乱抓。肖华抱膝坐着,听见地面咚咚跑过马蹄声,听见大娘扯着嗓子喊“皇军辛苦啦,进屋喝口热汤呀”,听见刺刀挑破米缸的闷响。每一声都像锯在他骨头上。他忽然明白,自己这条命不是捡的,是老百姓用一层层日常垫出来的:一缸咸菜、一群鸡、一口破锅,全是他们的城墙。 后半夜,大娘掀开铁锅,递进来一块热乎乎的地瓜面饼,中间夹着腌辣菜缨子。肖华咬一口,辣得眼泪迸出来。大娘低声说:“吃吧,吃完往东南走,过河有我们的人。”肖华问:“您咋办?”大娘咧嘴笑,月光下牙白得瘆人:“我有办法,鬼子还能把我这老婆子咋地?”其实她没办法。三天后,日军把全村赶到打谷场,逼问谁家有八路。大娘站最前排,脸上堆着笑,像献枣那天的笑。刺刀在她眼前晃,她没眨眼。火点起来,她第一个被推进去,棉袄滋啦冒火星,像一捆干透的枣枝,噼啪炸响。那天,枣林的风特别甜,甜得发腥。 肖华后来带队伍打回来,把大常村的枣树都刻上了“常”字。他自己的孩子,小名就叫枣生。枣生长大,问爹身上为啥总有股酸酸甜甜的味。肖华不答,只带他到村口那棵老枣树下,指着树皮上模糊的刀痕:“这是你奶奶。”枣生仰头,看见枝头红彤彤的枣子,像无数颗小心脏,在秋风里晃啊晃。 故事讲到这,我得插一句:别急着感动。常大娘的勇敢不是天生的,是被逼到墙角的狗急跳墙。真正该问的是,为啥我们的墙老被人家逼?为啥守土的不是枪炮,而是老太太的咸菜缸?把英雄全推给百姓,自己躲在后方喝红茶,算哪门子本事?今天我们把枣子包装成红色旅游纪念品,卖九块九一袋,甜得发腻,却很少有人提那股咸腥味。历史若只剩甜味,离烂就不远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