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1月17日,两位浑身鲜血的年轻姑娘镇定地走向刑场,跳进了敌人挖好的土坑。之后,俩人紧紧相拥,被日伪军用土石活埋了。 那两个姑娘,一个叫侯永兰,23岁;一个叫刘惠芬,21岁。 放现在,她们可能刚大学毕业,正刷着手机,规划着未来。但在1941年的山东,她们是“妇救会”的骨干。 咱们得先搞清楚,“妇救会”是干嘛的。 在那个年代,尤其是在敌后根据地,打仗不光是前线的事。侯永兰和刘惠芬她们,就是根据地的“神经末梢”。她们的工作,说白了,比端着枪冲锋还凶险。 她们要秘密传递情报,要组织妇女做军鞋、送军粮,要掩护伤员。敌人最恨的就是这些人。因为日本鬼子搞“治安强化运动”,玩“清乡”、“扫荡”,最怕的就是这种扎根在老百姓里的“软钉子”。 1941年的秋天,栖霞的斗争到了最残酷的阶段。侯永兰和刘惠芬在执行一次递送情报的任务时,因为叛徒的出卖,不幸被捕了。 她们落到了驻栖霞的日本宪兵队手里。 鬼子抓到她们,如获至宝。敌人知道这两个年轻姑娘是“硬骨头”,掌握着八路军的动向和地下组织的名单。 审讯开始了。 根据后来的史料记载,敌人用的手段简直没法用文字形容。什么老虎凳、灌辣椒水都是“开胃菜”。 为了撬开她们的嘴,日军用了铁钉,生生钉进了侯永兰和刘惠芬的手指和脚趾。 咱们隔着屏幕聊这事都觉得头皮发麻,你没法想象那是多钻心的疼。 可敌人什么也没得到。 我有时候会想,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两个20出头的姑娘能扛住这种折磨?这根本不是电影。 这是一种“信念感”。 她们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松一句口,换来的就是整个村子、整个队伍的血流成河。她们选择用自己的血,去保别人的命。 敌人彻底没辙了。 1941年11月17日,栖霞的冬天,冷得刺骨。 侯永兰和刘惠芬被从牢里拖了出来,押向刑场。她们确实已经站不稳了,浑身是伤,但史料记载,她们的表情是“镇定”的。 到了地方,敌人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 敌人示意她们过去。侯永兰和刘惠芬互相搀扶着,走到了坑边。她们没有等敌人来推,自己纵身跳了下去。 跳进坑里后,她们做了最后一个动作——在坑底,这两个遍体鳞伤的年轻姑娘,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这个拥抱,是什么意思? 这是她们最后的告别,是告诉对方“妹子,别怕”。这也是她们最后的反抗,是向敌人宣告:“你们可以毁灭我们的肉体,但不能摧毁我们的意志和我们之间的连接。” 敌人被这个场面镇住了,但也只是一瞬。 日伪军开始往坑里填土,一铲,又一铲。 侯永兰和刘惠芬,这两位年轻的姑娘,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战友的体温抵御着黑暗和寒冷,被活活掩埋。 她们牺牲时,侯永兰23岁,刘惠芬才21岁。 这个故事结束了。很短,很残忍。 今天,我们生活在和平里,我们烦恼的是加班、是堵车。我们很难去共情那种生死的抉择。 但我们必须知道,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我们习以为常的“安稳”,是怎么来的。 它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侯永兰和刘惠芬这样的人,一个一个用命换来的。 她们的故事,不像那些大战役一样宏大,但它足够具体,具体到那个拥抱,具体到那一铲铲埋上来的土。 我们现在去山东栖霞,那里是著名的“苹果之都”,一片祥和。但在那片果园的地下,埋着这样的英魂。 我们能做的,不多。至少,当再有人提起1941年11月17日时,我们能想起,有侯永兰和刘惠芬这两个名字。 她们用生命告诉我们,什么叫“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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