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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牢房里,他不喊疼,却让老兵几十年后落泪; 被酷刑折磨也不说一个字,割下肉分

台北牢房里,他不喊疼,却让老兵几十年后落泪; 被酷刑折磨也不说一个字,割下肉分给狱友,说你替我活着。 2025年再提到吴石,怎么两岸都快没人记得他了。 1950年,台北监狱关着两个国民党中将,一个是吴石,黄埔四期出来的,另一个是刘建修,他们不是共产党,按理说不该挨最重的刑,可吴石被拉去上电刑,坐老虎凳,拔指甲,拿烙铁烫手腕,刘建修后来说,那阵子吴石吃饭总吃得干干净净,衣服天天整整齐齐,从不喊苦,也不绝食,他没求过饶,也没骂过人,连看守都讲,没见过这样的囚犯。 电刑那回,电线缠住左眼,手摇发电机一转,眼球炸了,左眼就瞎了,老虎凳上垫砖,腿肿得走不动,竹签穿手指,神经断了,手就废了,肋骨打断,烙铁烫在手腕上,皮肉烧得发黑,这些伤全落在吴石身上,他一声没吭,审讯的人问他谁是同党,他闭着嘴,问他要不要招,他摇头,他一个字不说,疼得昏过去,醒过来还是不吭声。 刘建修偷偷藏了个馒头想给吴石吃,吴石没接,他盯着铁栏,小声说,我对不起妻儿,临死前监狱破例给了他白米饭和红烧肉,吴石把肉分了一半给刘建修,不是施舍,是交代,他说,我走了,总算没辜负信任,意思很明白,我不需要了,你替我活下去,刘建修当时没懂,几十年后才明白,那顿饭,是吴石最后的交接。 刘建修没挨过打,他因为“涉共”被判了十五年,跟吴石不是一伙的,但他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他没打算学吴石,也没想当什么英雄,可吴石那会儿一声不吭的样子,像刀子一样刻在他脑子里,2009年他八十八岁,采访时哭着说,这不是历史,这是我活过的日子,他不是在讲革命故事,他是在说一个人怎么扛住所有疼,还把自己的心护住了。 现在是2025年,两岸关系又紧了,大陆官方会提吴石这个名字,但普通老百姓大多不知道他是谁,电影里演地下党,像《风声》那种,主角全都是共产党,吴石这样在国民党里头暗中帮共产党的人,没人拍,台湾那边更不提,国民党退到台湾以后,清理内部的“叛徒”,吴石被定成“投共者”,谁也不敢提他名字,刘建修的证词,是唯一从“敌人”嘴里说出来的真话,比任何碑都实在。 刘建修晚年到处跟人讲吴石的事,没写书,只留下些口述的话,他儿子2021年对记者说,我爸一辈子不提自己,光讲吴石,现在能亲口说这段的人,越来越少,再过几年,最后那批见过吴石的人走了,这事可能就真没了,没人记,没人传,历史就空了,吴石的名字,也许只剩档案里头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