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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灌顶的话: “胆大骑龙骑虎,胆小吃泥吃土。要么够贪,要么够狠。财发狠心人,贫

醍醐灌顶的话: “胆大骑龙骑虎,胆小吃泥吃土。要么够贪,要么够狠。财发狠心人,贫困心软者。人要闯,马要放。千日造船,只为一日渡江。凡事越胆怯,越难成。越紧张,越失败。大丈夫当有龙蛇之变,遇强则强。少年莫惧出身穷,只是浅水困蛟龙。他日登高,天地宽。人间春色,从容看。” 我们村口的老墙上,用石灰水刷着这句话:“胆大骑龙骑虎,胆小吃泥吃土。”我离开家的那个清晨,这句话在雾里若隐若现,像句谶语。 我揣着母亲缝在内裤口袋里的八百块钱,在省城建筑工地搬砖。同乡的李明总笑我傻,别人偷懒时我在看图纸,别人睡觉时我在学预算。他说:“你我都是吃泥吃土的命,认了吧。” 我不认。第三年春节,包工头卷款跑路,几十号工友围在工地哭天抢地。我站上搅拌机,把全部积蓄三万六千块摔在水泥袋上:“想拿钱的,跟我干完这个项目!” 那是我第一次骑龙骑虎。我们三十个人,用最笨的办法硬是撑到项目验收。甲方老板亲自来发工资,多给了我两万:“小子,够狠。” 这“狠”,是凌晨三点还在核对钢筋标号,是顶着高烧爬脚手架检查质量,是为了赶工期和材料商拍桌子。财发狠心人,这个“狠”,是对自己狠,对标准狠,对偷奸耍滑狠。 后来我有了自己的施工队。接第一个大项目时,竞争对手是业内老炮。签合同前夜,他派人传话:“让了这个项目,以后有你的饭吃。” 我灌下半瓶白酒,想起老墙上的话。第二天,我当着甲方的面打开手机录音:“王总,您昨晚说的‘让饭’是什么意思?”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空调声。 那一刻我明白,要么够贪,要么够狠。贪,是贪一个堂堂正正竞争的机会;狠,是狠在敢撕破脸皮守住底线。 项目做完,我瘦了十五斤,但名字在圈子里响了。 真正的渡江在五年前。房地产低迷,所有人都收缩战线。我却押上全部身家,接了个别人不敢碰的烂尾楼改造。妻子抱着孩子回娘家,合伙人连夜撤资,银行天天催债。 最难的晚上,我独自站在未完工的二十八楼。城市灯火在脚下流淌,我想起小时候在河里放纸船,千日造船,只为一日渡江。我的船造了十五年,该渡江了。 我卖了车,住进工地板房。给工人发不出工资时,我写下欠条按上手印:“只要我陈大有在,一分不会少。” 转机来得突然。市政府突然规划地铁新线,烂尾楼成了黄金地段。当初骂我疯了的人,现在都说我眼光毒辣。 庆功宴上,李明来找我。他还在各个工地打零工,头发白了一半。他说:“当年要是跟你一样胆大……”我给他倒了杯酒,没说话。 凡事越胆怯,越难成。越紧张,越失败。就像走钢丝,你越怕,晃得越厉害。 去年回村,老墙还在。我让人把那句话描得更鲜亮些。村支书说这是封建糟粕,要刷掉。我问他:“你知道为什么咱村穷吗?不是地不好,是人不敢。” 少年莫惧出身穷,只是浅水困蛟龙。每个穷小子心里都卧着条蛟龙,区别在于,有人甘愿在浅水扑腾,有人非要搅动江海。 现在,我办公室挂着“龙蛇之变”四个字。合作伙伴说太张扬,我说这不是张扬,是警醒。大丈夫当有龙蛇之变,遇强则强。市场好时做龙,腾云驾雾;市场差时做蛇,深藏蓄势。 昨夜梦见二十八岁那年的我,站在省城汽车站门口,攥着皱巴巴的车票。我想告诉他别怕,他日登高天地宽,但终究没有说。有些路,总要自己走过才明白。 今晨开完会,我独自走到江边。轮渡鸣着汽笛驶向对岸,江风猎猎。人间春色,从容看这份从容,是骑过龙虎、吃过泥土后,才配得起的风景。 千日造船,终有一渡。而渡江之后,又是新的江湖。 《孙子兵法》:“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有时候,唯有将自己置于没有退路的境地,才能激发出全部潜能,杀出一条生路。 庄子:“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 《周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在时机未到时,如蛇般蛰伏积蓄(藏器);在时机来临时,如龙般一飞冲天(待时而动)。 “骑龙骑虎”的胆量,并非来自无知者无畏,而是在充分评估风险后,依然敢于下注的魄力。它建立在“千日造船”的精心准备之上。 一个对江河水文、造船技术一无所知的人,他的“渡江”只是自杀。真正的胆大,是“艺高人胆大”。 绝非对他人狠毒,而是对自己狠,对目标狠。是严格执行计划的狠劲,是克服人性惰性的狠劲,是在困境中绝不自我怜悯的狠劲。 而“够贪”,也非指贪得无厌,而是敢于追求远大目标的野心,不满足于“吃泥吃土”的现状,对改变命运的机会有强烈的渴望。 生命的广度,由胆识来开拓。 不敢下水的人,永远学不会游泳。 事业的高度,由狠劲来支撑。 对自己狠一点,离成功近一点。 人生的从容,由实力来奠定。 当你“登高”之后,历经风雨,见惯风浪,自然能“从容看”人间春色。 最终,我们或许无法人人都成为骑龙骑虎的传奇,但至少可以拒绝“吃泥吃土”的认命。凭借一腔胆气,万分努力,在属于自己的江河里,稳稳地渡向理想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