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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褚时健在云南省高院做最后的陈述说:“说我受贿 3630 万人民币、1

1999年,褚时健在云南省高院做最后的陈述说:“说我受贿 3630 万人民币、100 万港币、30 万美元,我不认,我没有拿那些钱;说我违规收入 400 万,这个我承认,这是 17 年来累计多发的奖金,这个是我的错,无论怎么判我都认!” 褚时健1928年出生在云南华宁县一个普通村庄,家里靠种地过日子。抗日战争期间,父亲去世,他早早帮母亲打理烤酒生意,每天处理粮食蒸煮,改进工艺,用两斤半苞谷酿出一斤酒,支撑全家开销。1944年他到昆明读书,先在富春中学,后转龙渊中学。1948年参与学生运动,返回家乡当小学教师,顺便做情报传递工作。1949年他加入游击队,成为中国共青团成员。1950年云南解放,他当上宜良县征粮组组长,管粮食征收。1952年入党,任玉溪市盘西区区长,后来去省委党校学习。这些经历让他从基层一步步积累管理经验,学会了实干和应对难题。 1958年褚时健被划为右派,下放到农场砍甘蔗,干了五年体力活。1963年上级调他去一家快倒闭的糖厂当管理者,他下田教农民改种技术,晚上琢磨设备,把出糖率从4成提到6成,糖厂很快就扭亏为盈。1979年51岁时,他接手玉溪卷烟厂,当时厂子设备旧,烟叶霉变,工人生活苦。他先建宿舍稳住人心,又跑香港签合同进口设备,甚至抵押厂产换外汇。十年努力下,工厂变成亚洲最大烟厂,红塔山香烟卖遍全国,年税200亿,占云南财政大头。他还建红塔集团,扩展到能源和交通领域。这些成就让他成为烟草界知名人物,但也埋下后来问题的种子。 1994年起,有人举报褚时健经济问题,1995年匿名信指他贪污。1997年他被监视居住,1998年被开除党籍,同年8月云南省人民检察院以贪污罪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起诉。调查组查出他挪用公款174万美元,家中还有金佛、金表等贵重物品。法院认定这些属于非法财产。1998年12月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庭,检察员朱建伟、毛健谊、郑波支持公诉,褚时健辩护人马军、罗涛出庭,其他被告罗以军和乔发科也到场。庭审中检察方出示证据,辩方质证,双方辩论。 1999年1月9日,71岁的褚时健做最后陈述,他否认受贿3630万元人民币、100万元港币和30万美元,说没拿那些钱,但承认违规收入400万元,是17年累计多发奖金,他的错,怎么判都认。法院判决书8000字长,认定他贪污罪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财产20万元;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判5年有期徒刑,数罪并罚执行无期,没收财产20万元。没收非法财产403万元人民币和62万元港币。罗以军判14年有期徒刑,没收13万元;乔发科判5年,没收5万元。褚时健没上诉,接受判决。这段陈述成了他人生转折的标志,反映出他只认部分事实的态度。 判决后褚时健入狱服刑。2001年因糖尿病获保外就医,活动限于老家附近。2002年74岁时,他和妻子马静芬去哀牢山,承包2400亩荒地种橙子。先清杂草石头,建棚屋住下。头三年橙子小涩,他全砍掉重种,选新苗调整土壤肥料。工人每天挖坑栽树,他巡视检查灌溉。2008年挂果遇金融危机,销路难,库存多,通过老朋友帮忙打开渠道渡过难关。果园产量渐增,2011年利润超3000万元。他优化品种,用滴灌控水。 2012年褚橙热销,一斤15元,订单多,工人加班采摘包装,卡车运下山。褚橙带动周边农户改善种植,增加收入。他重视技术,共享利益,像烟厂时一样管果园。2018年他任云南褚氏果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监督运营,把日常事交给儿子,自己专注种植。褚橙从无到有,成了知名品牌,销售额上亿,但褚时健晚年更注重品质而非钱财。他的橙子事业证明了重新起步的可能,影响了不少企业家。 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