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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引人深思的话: “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原配,却能接受别人的原配,容纳不了自己的孩

一段引人深思的话: “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原配,却能接受别人的原配,容纳不了自己的孩子,却能承诺如何用真心对待别人的孩子。不喜欢自己头上的帽子是小草的颜色,但是却喜欢去抢别人头上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其实哪有什么"更好的生活",不过是近处无风景,远看皆美好。正如钱钟书说的:"城里人想出去,城外人想进来。” 暮色像一块褪色的蓝布,缓缓覆盖在阳台上那盆枯萎的茉莉上。陈明远握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切换着频道,液晶屏的光影在他浮肿的眼袋上跳动。厨房传来妻子周丽芬洗刷碗筷的声音,水龙头每开合一次,都像在啃食他日渐稀薄的耐心。 他们的婚姻像墙角那架走音的钢琴,任凭怎么调试,再也奏不出和谐的旋律。 上周三深夜,陈明远在书房整理教案,无意间翻出女儿幼时的画作。蜡笔画上的三口之家牵着手,太阳笑得咧开了嘴。他下意识地对照手机里女儿刚发来的消息:“爸,这周末同学聚会,不回来了。” 距离上次父女同桌吃饭,已经过去四十七天。他苦笑,那些承诺要陪她长大的誓言,不知何时已被埋进备课笔记的夹缝里。 直到他在职工联谊会上遇见林薇。 她丈夫是常驻海外的工程师,独自带着六岁的儿子生活。陈明远第一次去她家做客,就被玄关处整齐摆放的亲子拖鞋刺痛。 那种温馨,是他家里从未有过的。小男孩涛涛蹲在客厅地板上拼航母模型,抬头脆生生喊他“陈叔叔”时,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 “涛涛的数学作业总是跟不上。”林薇递来茶杯时,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背。 他开始频繁往林薇家跑。给涛涛讲解鸡兔同笼时,孩子崇拜的眼神让他沉醉;帮林薇修理漏水的水龙头时,女主人的赞叹让他恍若新生。 更讽刺的是,他居然开始研究儿童心理学。书架上多了《如何与孩子有效沟通》,这些书名像一记记耳光,扇在他作为父亲的良知上。上周女儿生日,他破天荒地买了最新款手机寄到学校,却收到冷冰冰的回复:“谢谢,但我现在用自己兼职的钱买了。” 他与林薇的约会通常选在周四下午。林薇总会调两杯莫吉托,薄荷叶是她阳台亲手种的。 然而某个周四,电影放到一半,林薇突然接到丈夫的视频电话。陈明远回避到厨房,听见她用娇嗔的语气抱怨水管又坏了,说涛涛这次月考进步了十名。 他低头看着流理台上洗到一半的葡萄,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重复另一个男人的日常。那些他曾嗤之以鼻的、被婚姻磨平棱角的日常。 那天晚上,女儿破天荒打来电话:“爸,我保研成功了。”他正要道贺,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其实今天是我们学校毕业典礼,你没来。” 在家居商场,“就买这张懒人沙发吧。”林薇指着样品,“涛涛最喜欢在上面打滚。”现在,他心甘情愿为别人的孩子掏信用卡。 晚饭是周丽芬做的红烧排骨,咸了。他习惯性地想挑剔,却在抬头时注意到妻子鬓角的白发。他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聊天了?上次一起看电视是什么时候?这些问题的答案像窗外的暮色,沉沉压下来。 他突然明白,所谓“更好的生活”,不过是在别人的剧本里,扮演自己缺失的角色。他嫌弃自己的原配,却在别人妻子的温柔里寻找慰藉;他容纳不了自己的孩子,却在别人孩子的崇拜中填补空虚。就像不喜欢自己头上的草帽,偏要抢别人的帽子戴。哪怕尺寸不合,哪怕终究要还。 远处传来火车汽笛声,像一声悠长的叹息。此刻,他只想在熟悉的鼾声里,寻找一丝真实的暖意。 钱钟书:“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列夫·托尔斯泰:“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我们总是幻想“别人家”的幸福是完美的,却忽略了每个家庭关起门后,都有其独特的困境与挣扎。 张爱玲:“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得到便褪色,未得总魂牵。 卢梭:“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 我们以为是在追逐更好的生活,实则可能成为了欲望的奴隶,被“别处”的美好幻象所捆绑。 王尔德:“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 岁月静好是片刻,一地鸡毛是日常。 我们羡慕的“别人家的幸福”,往往只是被精心展示的“片刻”;而我们所厌倦的自家日常,才是真实生活的普遍样貌。 不要总在别人的生活里寻找自己的角色,拿着别人的地图,找不到自己的路。 真正的风景,不在于用望远镜眺望别人的城头旗帜,而在于有勇气低头审视自己院中的草木,并亲手为其除草、浇灌、等待花开。 当你停止在“围城”内外疲于奔命,开始安心修缮自己的城池时,你会发现,那曾经刺眼的“小草的颜色”,或许正是生命最坚韧、最本真的底色。 而所谓的“诗和远方”,就藏在与你身边人共同面对“一地鸡毛”的勇气与智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