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30岁的牟永大被敌人把烧红的铁皮洋油桶捆在身上,火苗舔着桶壁,皮肤烫得滋滋作响,“吊鸭儿凫水”“烧八筒花”的酷刑轮番上阵——可哪怕惨叫声震得审讯室发颤,他硬是咬紧牙关,半个字的秘密都没吐! 敌人原以为这趟审讯不过是走个过场,毕竟烧红的铁皮桶能把生铁烙出印子,何况是血肉做的人? 牟永大是四川达县蒲家镇人,打小就不是服软的性子。17岁考进达县绥属联中,见同学用日货,当场就点火烧了,为这还得了个“牟疯儿”的绰号,他倒觉得这绰号能当掩护,反倒更放开了宣传新思想。有回同学被军阀团长的纨绔子弟欺负,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揍,把对方打得抱头鼠窜,街里街坊都夸他硬气。 1925年他在上海入了党,钻进日本人开的纱厂搞工人运动,机器轰鸣里给工人们讲革命道理。后来叛徒告密,还是靠一个叫大华的青年掩护才躲过搜捕,从上海逃了出来。回四川后他化名刘颖达,在蒲家五高小当老师,表面教课本,暗地里办夜校给农民讲“为啥地主粮仓满,咱们却饿肚子”,还组织农会抗捐抗税。 他搞地下工作时心思细得很。1933年红军撤离达县,他受党指派潜回县政府当助理员,专门和同学柏颖阶建了个“绿衣社”——故意跟蒋介石的“蓝衣社”蹭名字,就是为了麻痹敌人。他定的规矩死严:成员之间不准横向联系,每个人必须弄到一支手枪,情报传递全靠暗号,就怕走漏半点风声。 可架不住叛徒出卖,1934年6月,军阀范绍增部的副师长罗君彤以“苏维埃副主席”的罪名把他抓了。敌人一开始还想哄,说供出联络点就放他回家,他直接啐了对方一口,骂他们痴心妄想。后来敌人是真下死手,“坐老虎凳”把腿压得变形,烙铁往肉里按,他背上的血顺着衣裳往下淌,也只是咬着牙骂敌人作恶多端。 他被捕后,党组织多次想办法营救都没成。家人急得没办法,凑了30块银元买通狱卒,求着给拍了张遗照。照片里他戴着手铐脚镣,棉长衫上全是血迹,嘴角却带着点轻蔑的笑,半点没露怂相。这张照片现在还存放在达州档案馆里,谁看了都得佩服这股硬气。 敌人折腾了半年多,啥也没问出来,1935年正月二十六那天,把他押到了达城南门河坝。罗君彤让他跪下,他梗着脖子硬是不跪,拖着镣铐站得笔直,朝着天空喊“你的末日也快到了”。枪响的时候,他的声音还在河坝上空飘着,乡亲们躲在远处看,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这股硬气可不是临时抱佛脚练出来的。从学生时代敢烧日货、揍恶少,到纱厂里冒死搞工运,再到潜回敌营建组织,牟永大的骨头早就被信仰炼硬了。敌人能摧残他的肉体,可那股“跪着的骨头长不出站着的肉”的信念,任谁都打不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