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教育好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业,赚再多钱,不如教好孩子。家长肯花心思,孩子才能有出息。别总把孩子丢给学校,父母的陪伴才是最好的教育! 堂兄把奔驰钥匙扔在茶几上时,那声脆响像是对我人生的嘲讽。“学区房搞定,全市最好的小学。”他得意地晃着脚,“你还在骑电动车接孩子?” 我看着窗外,他儿子正把我的电动车筐当单杠玩。那孩子穿着四位数的球鞋,嘴里却蹦着脏话。 “小宇期末又没及格吧?”堂兄凑近些,“要不去我买的那个国际学校?一年二十万,保证出成绩。” 我摇摇头。想起上周家庭聚会,小宇因为游戏机被没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餐桌掀了。堂嫂哭着说:“我们这么拼命挣钱,不都是为了他?” 可他们忘了,孩子最需要的东西,钱买不来。 我永远记得母亲在煤油灯下给我检查作业的样子。父亲早逝,她白天在纺织厂做工,晚上一字一句地读我的作文。有篇《我的理想》得了市里一等奖,评委说:“这孩子的文字里有光。” 其实那光是母亲的眼睛。 如今我在出版社当编辑,堂兄做建材生意身家过亿。但每年清明,跪在母亲墓前哭得最凶的是他。“妈,”他总说,“要是你还在,小宇也不会……” 转折发生在上个月。小宇在学校偷钱被抓,堂兄气得要动家法。那孩子红着眼吼:“你们除了给钱还会什么?我三年级逃课一星期你们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堂兄第一次来我家喝酒。他看着我在狭小的书房里教女儿背古诗,突然哭了。 “我真羡慕你。”他说,“真的。” 我女儿放下书,悄悄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大伯,喝这个解酒。”堂兄愣了很久,眼泪掉进杯子里。 “我女儿,”我轻声说,“上次月考也是倒数。” “那你还……” “但我她知道放学要给邻居奶奶带菜,会在她妈妈加班时煮面,作文里写‘想当医生治好爸爸的颈椎病’。”我看着他,“这些,比考第一重要。” 那晚我们聊到深夜。堂兄说起他最大的遗憾。小宇六岁那年,他答应去参加亲子运动会,结果临时飞去签合同。孩子在操场等到天黑。 “后来我就用玩具补偿他,”堂兄苦笑,“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十个……” 昨天,小宇来我家写作业。我听见女儿在教他成语:“‘亡羊补牢’就是说,羊丢了赶紧修羊圈,就像你爸现在陪你读书,还来得及。” 今天清晨,我看见堂兄的奔驰停在巷口。他牵着小宇的手,两人一起去吃豆浆油条。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对真正的父子。 母亲说过的话,此刻格外清晰:“孩子是棵树,你浇钱,他长歪;你浇时间,他才长得直。” 或许教育的真谛,从来不是把孩子送进多贵的学校,而是让家成为最好的课堂。在这里,学的不是知识,是如何成为一个有温度的人。 就像此刻,女儿正在阳台上给她妈妈染发。泡沫在晨光中飞舞,像极了她小时候吹的肥皂泡。 原来最成功的事业,不是账户数字,而是当孩子提起父母时,眼里有光。那光,是任何名校录取通知书都替代不了的骄傲。 李嘉诚:“一个人事业上再大的成功,也弥补不了教育子女失败的缺憾。” 林则徐:“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 财富、地位都是外在的、可变的,而一个被教育好的孩子,是家庭内在的、永恒的财富。 投资于孩子的品格与能力,是回报率最高、影响最深远的人生投资。 事业的成功是阶段性的,而培育一个优秀的下一代,其福泽将绵延数代。 任何教育的成功,都抵不过父母身边的用心陪伴。对孩子最好的富养,是父母的陪伴。 “花心思”意味着投入高质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不仅仅是金钱。 它要求父母观察孩子的天性,理解他的困惑,分享他的喜悦,引导他的成长。 这种深入的、个性化的关注,是任何标准化教育都无法给予的,是孩子建立安全感、自信心和健全人格的基石。 教育专家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也是终身的老师。学校教育的局限,需要家庭教育来弥补;家庭教育的缺失,学校教育难以填补。” 学校主要负责知识的传授和部分社会规则的习得,而家庭教育,尤其是父母的陪伴,重在品格的塑造、习惯的养成、价值观的建立和情感的滋养。 父母的言传身教,在生活的点滴细节中,对孩子产生着潜移默化却最为深远的影响。 就如亚里士多德说:“教育的根是苦的,但果实是甜的。” 这个过程对于父母而言,意味着需要付出极大的耐心、克制和自我成长;但当你看到孩子成长为一个独立、善良、有担当的成年人时,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有句话说:“孩是父母的一面镜子。” 孩子的问题,往往是父母问题的折射。因此,想要教育好孩子,父母必须首先修养自身,完善自己。教育孩子,本质上是与孩子共同成长。 正如德国教育家福禄贝尔所言:“教育之道无他,唯爱与榜样而已。” 当我们真正将教育孩子视为人生最重要的事业,并愿意为之投入最宝贵的时间、耐心和智慧时,我们便是在为孩子的未来,也为世界的未来,播下最美好的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