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点，我盯着手机里那张杨靖宇胃里的照片树皮、草根、棉絮。 你猜怎么着？他胃里连一粒米都没有。 不是一次，是137次断粮，他还能端着枪，一个人干趴一帮伪军。 我说真的，这人不是人，是钉在东北雪地里的铁桩子。 可你知道谁把他逼到这一步的？ 他亲弟弟程斌。 十七岁跟着杨靖宇爬冰卧雪，棉袄都拆了给他补。 那会儿，程斌哭着说哥，我跟你干到底。 结果呢？ 六年后，他带着115号人，扛着枪，转身投了鬼子。 你懂那种感觉吗？就是你拿命护着的兄弟，拎着你的作战图，带人去端了你最后的粮仓。 密营，70多个，全没了。 补给断了，弹药没了，连个热乎饭都吃不上程斌不是叛徒，他是杨靖宇的内鬼雷达。 我当年在酒泉，见过老一辈搞两弹一星的人。 他们说最怕的不是美国卡脖子，是自己人把密码本递出去。 程斌比美国F35还狠他懂你每一步怎么走，连你撒尿的姿势都知道。 他带着挺进队，穿抗联军服，说抗联暗号，骗哨兵、绕伏击、追着杨靖宇的脚印打。 不是追击，是猎杀。 最后，杨靖宇倒下那天，程斌站在人群里，听见解剖结果，脸白得像刚从雪堆里刨出来的冻肉。 他没哭。 可我知道，他心里那根弦，早断了。 后来他投了国民党，1951年，被押回濛江，枪决。 临死前，他只念叨杨靖宇的名字。 晚了。 你卖了信仰，信仰就拿你当靶子。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可有些东西，比导弹还硬是骨头里的那口气。 我猜下一步，有人要洗白程斌了？ 时代局限嘛他也是被逼的…… 放你妈的屁。 你爹娘生你，不是为了让你把枪口调转，对自己的人开火。 杨靖宇死了，但他的胃，撑起了半部抗战史。 程斌活了，可他的名字，早被雪埋了八十年。 你问值不值？ 我说 英雄用命换尊严，叛徒用命换一条狗命。 你选哪个？